“爸爸……”
小晏晏的電話手表突然接到顧薄臻的來電。
小家夥開心得不行。
顧薄臻把手表買回家，還是頭一次給他打電話。
“在那邊開心嗎？想爸爸的話，爸爸隨時來接你。”
顧薄臻跟小晏晏聊著，父子倆徹底無視葉曉曉。
全程沒提到她一個字。
葉曉曉在小晏晏即將掛掉電話之際彎腰蹲下來。
“顧薄臻，既然你決定跟她在一起，那我們什麼時候離婚？還有小晏晏的戶口，是不是得轉到我那邊？”
葉曉曉想起他昨天發的朋友圈，聲音聽上去還算正常。
隻有她自己知道，心口方向難受得厲害。
“你選個時間，到時候通知我，我再過來。”
顧薄臻沒有挽留，他聲音冷淡。
麵對葉曉曉，不再有以前的深情。
葉曉曉沒想到他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口氣噎在喉嚨，吐不出，吞不進。
半晌不知道如何回他。
最後，是顧薄臻主動掛了電話。
葉曉曉這才發現，她的腳竟然有點站不住。
心跳得厲害。
“媽媽，你怎麼了？”
小晏晏注意到葉曉曉的不對勁，但他不知道葉曉曉是怎麼了。
“我沒事。”
葉曉曉想抱起小晏晏，竟然沒有力氣。
她苦澀一笑，就近坐到小區的石凳上，直到緩過來，才跟小晏晏回徐孜孜家。
回家後，她在微信上通知顧薄臻，下周一去民政局。
顧薄臻很快回了一個字，“好”。
葉曉曉盯著那個“好”字，眼眶的潮意忍了很久，最後還是被她擦掉。
她到底在心痛什麼？
明明是要她的結果，就因為他很快抽身？很快有了新人？
她就不甘心了？
不！不是這樣，她隻是不適應而已。
隻要再給她幾天時間，她肯定能坦然！
“曉曉，你怎麼哭了？”
徐孜孜從隔壁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葉曉曉這一幕。
她認識葉曉曉這麼久，知道她這些年過得不好，也極少見她傷心至此。
她連忙給她抽了幾張紙。
葉曉曉沒想到徐孜孜這個時候回來，她勉強擦了麵上的淚，露出一抹笑容。
“我沒事。顧薄臻同意離婚，也同意把小晏晏的戶口轉給我，隻要小晏晏適應這邊，我應該能留在這邊陪你。”
葉曉曉話落，轉移話題，問徐孜孜準備開什麼樣的培訓班。
規模多大，準備投資多少……
徐孜孜知道葉曉曉人在這裡，心不在。
她想起剛才跟藺不倦事後聊天，藺不倦提到顧薄臻跟林恬兒的往事。
她試探性開口。
“你能接受你們分開後，顧薄臻跟林恬兒在一起？我聽藺不倦講過，林恬兒是他們那群男人學生時代的女神，彆說顧薄臻，就是藺不倦，他當年也是對林恬兒動過心的！”
“林恬兒是他前妻，早在我之前，他們便是夫妻了。”
葉曉曉想象著顧薄臻跟林恬兒在一起，兩人屬於男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有點恍然。
她跟顧薄臻的婚姻走得這麼艱難，該不會是上天都希望他跟林恬兒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