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薄臻在醫院把傷口養得差不多,麵對醫生再三的追問,對於是如何受傷的,他一字不提。
醫生見他不說,有沒其他大礙,便開了出院證明。
這期間,小晏晏的傷口也恢複得差不多,隻是大腿上留了一條很明顯的紅痕。
跟顧薄臻腹部的痕跡一樣,父子倆算是有了同款“紋身”。
“還笑!也不知道是因為誰!”
顧薄臻見葉曉曉盯著他跟小晏晏的紅痕苦笑,他掐住她的腰。
手心炙熱得嚇人。
“燙……彆碰……”
葉曉曉正在給父子倆做晚餐,因為他們傷口都剛恢複,飲食上,她還是以清淡為主。
白粥已經熬好。
她再給父子倆煎個餅,炒個一葷一素的菜。
剛把煎餅盛到盤子上,顧薄臻就貼過來。
她嗔了他一眼,隨即去做第二個煎餅。
“都說男人似火,女人如水,我看真貼切。晚上早點哄小晏晏睡?”
顧薄臻不僅沒鬆開葉曉曉,原本掐著她腰的手,變成箍著她整個腰肢。
被他拖著,她感覺行動都不太方便。
“我們明天去柔市的話,我就哄小晏晏早點睡。”
葉曉曉知道顧薄臻這幾天快憋壞,她倒沒什麼感覺,過去三年,她都能熬過。
對於男人,她是有點同情的。
天性使然,太折磨人。
“明天晚上行不行?明早藺不倦要手術,我想去看看他。”
這一個星期,兩人雖然都在醫院,但顧薄臻沒去看藺不倦。
藺不倦也動不了。
既然決定回一趟柔市,他還是想先去看看他。
“好,晚上也可以,早點出發就行。”
“所以,你答應了?”
“答應什麼?”
顧薄臻看著葉曉曉故意失憶,他掐住她下巴,然後彆過她的頭,也顧不上身後還有保姆在客廳收拾小晏晏的玩具。
他直接親了上去。
“現在想起來了?”
顧薄臻聲音暗啞,在醫院一個星期,他看著葉曉曉,越看越喜歡,巴不得天天抱著她睡在床上膩歪。
分開三年,她都沒好好陪過自己。
現在好不容易出院,他要補回來!
“想起來了,我晚上早點哄小晏晏睡,你快走開!我的餅都要糊了!”
葉曉曉看著微微泛著黑的煎餅,她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想給父子倆露一手,這下好了……
哀怨的瞪了眼罪魁禍首,見他依然沒走,反而眸子溫柔得快滴水。
她不知道顧薄臻發什麼瘋。
“有你真好!”
顧薄臻接過葉曉曉手裡的鍋鏟,一隻手牽住葉曉曉另外一隻手。
葉曉曉見顧薄臻除了牽著手之外,沒有做出其他過分舉動,也就隨了他。
“沒想到你竟然會翻餅……”
葉曉曉看著煎餅在顧薄臻手裡騰空翻起,然後落到鍋內,她想了想從前。
竟然找不到類似畫麵。
“小晏晏小時候很挑食,各種奶粉也不吃,當我束手無策的時候,張嫂會讓我試著給他做點軟餅。”
葉曉曉聽著顧薄臻淡淡講述帶小晏晏的不容易,她眸中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