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湍律主所言甚是,我肯定不是法拉傑先生的對手,早知道結果的事比下去也沒有意義。而一旦先生承讓讓我僥幸贏了一招半式,這似乎也不太好。”秦寧兒說道。
“既然是剛開始衍化的光律界,那麼必然需要大量的基礎編碼充實衍化的編碼庫吧,剛巧我這裡帶了一些核心序列的基礎編碼,是前不久剛剛崩壞的達拉斯維爾的基因鏈核心序列的基礎編碼,若是小姐能勝出,這些編碼就當見麵禮贈予泰亞光界,小姐意下如何?”
法拉傑旨在表現自己的價值,他眼中根本不把泰亞光界放在眼裡。一個剛出生幾萬年的光律界連嬰兒都不如,就算對方律主親自來了都無所謂,更何況隻是裡麵走出來的一個律守,那不是手到擒來。
“這恐怕不太好吧,主要是我們整個光律界也拿不出能和先生對賭的條件,還是算了吧。”秦寧兒說道,她越是這樣,法拉傑就越藐視泰亞光界。他覺得秦寧兒百般推辭是不想因為落敗而降低自身的價值。
“沒關係,就當是切磋。是我強人所難提出了這個要求,見麵禮自然是我出。如果小姐是覺得這份禮物不夠,我也還可以再加一些,權當今日相識的一場表演賽的彩頭如何?”
法拉傑說道,秦寧兒在他眼裡就是個彰顯自身價值的工具人。沒想過自己會輸,所以出多少彩頭都無所謂,而他也看不上對方能拿出的東西,這樣一個幾萬年的光律界甚至連基紐光能估計都提取不出來。
“既然法拉傑先生如此盛情難卻,那我就不再推辭了。隻是大動乾戈的話怕是會波及到周邊,要不然這樣,我知道在泰滋光界有一種力量測試器,就用它來分勝負怎麼樣?”秦寧兒說道。
“如此甚好,這樣既不會傷了和氣,也能達到目的。”古湍自然是立刻讚同,雖然法拉傑的實力他不知道,可秦寧兒的實力在驅除罪之使徒的時候還是有所體現的,要真打起來不亞於律主大戰,那還得了,根本不是這裡能承受的。
“有這種級彆的測試器?”法拉傑皺了皺眉,若是到時候來了個不分勝負,那豈非白費力氣。而且如果差距不大的話也一樣體現不出自己的強大。
“如果是低級彆的或許還真有些難辦,但是在我泰滋光界有一台天然的測試器,是有知性主光律維持的測試器,即便是我這個半吊子律主也打不到三分之一。”古湍說道。
“這樣的話那就有勞古湍律主引路了。”法拉傑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足夠拉開差距了。他自認為自己的實力和古湍差不多,而秦寧兒最多隻能到他們的十分之一,就算足夠強了,卻也還有巨大的差距。
轉瞬之間古湍的分身帶著眾人來到一處古老的空間,映入眼簾的便是兩座大山高聳入雲,在大山中間一把巨大的刻度尺從地麵一直延伸到天外,站在它麵前就有一種無比滄桑古老的氣息撲麵而來,一瞬間古湍,秦寧兒和法拉傑三人身體內的光芒都自然釋放,刹那間他們似乎都看到了一束無比古老的光在感召他們。
“這是什麼裝置!”法拉傑心中深為震驚,這東西給他的感覺比光還要久遠。
“在泰滋光界它被稱為浮光律尺,是如何形成的,來曆如何已經無可考據。總之這片空間和這個裝置都是很久很久之前便存在的。除了能測量光律力量外似乎還有光諭的作用,隻是不知道具體光諭是指什麼。”古湍說道。
“那就以這個來分個勝負吧。”法拉傑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在澎湃,恨不得立刻就釋放一番。而秦寧兒則是沒有回答,隻微微點頭。她的目光落在那巨大的尺子上,順著尺子一路往上,似乎整個空間都在往上。
應該說是尺子在不斷往上爬,在她的眼中不斷往上爬,並且不斷改變形狀。從一開始的尺子逐漸扭曲,變成了雙螺旋結構衝破天際。整個天空隨著它的直入逐漸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