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現在知道了。
野爹沒有,乾媽倒是有一個。
“老班,你瞞得我好苦啊!!!”
“我還是不是你最親愛的學生了?你居然瞞著我們在外頭乾這些活兒。”
徐涵語氣沉重又哀怨,“您知不知道,我差點兒都以為老楊是對我鮮美的肉體起了覬覦之心,想潛規則我了……”
誰讓他有一張俊俏的臉呢?
還有老楊的態度,也實在親密的太可怕了!
嚇得他那段時間,整宿整宿睡不好。
“哈哈哈……”
舒姣聽著徐涵說起他最近的忐忑和糾結,無良的嘲笑起來。
聊了會兒,她又叮囑徐涵,“這事兒你彆往外說,到時候可就沒熱鬨看了。”
徐涵:……
所以我是你看的第一場熱鬨是吧?
那不行!
他都被笑話了,其他人也不能跑。
“老班你放心,我嘴巴最嚴了。到時候就算班長把我打死,我也絕對不對外供出你一個字。”
徐涵斬釘截鐵道。
舒姣哪還能不知道他?
這小子一看就是想坑(劃掉),想和老同學們相親相愛了。
說起來,其實舒姣也很好奇,到底會有多少她教過的學生,最後成為了她的員工。
隻是她最近忙,沒空去查。
但徐涵有空啊。
徐涵在集團總部,又被安吉信任放權,他當然知道集團到底握有多少家公司的股份。
然後他在班級群裡問了一句。
在哪兒工作,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更何況,就憑這群人的能耐,找到再差的工作又能差到哪裡去?
於是同學們也沒什麼防備,就把自己的公司說了出去。
不說還好。
一說,徐涵當天晚上就給舒姣發了一份彙總報告。
除了一些特殊的,像餘儘歡讀碩的時候,就進了外交部;陳子安考進了法院;還有考進教育局的、中途參軍的……以及一批創業的之外,幾乎全在舒姣控股的大企裡待著。
徐涵都懵了。
“老班,我懂了,你在下一盤大棋啊!你其實是故意在給你的企業,培養後續人才是吧?”
徐涵發了報告給舒姣後,感慨萬分的說道。
舒姣:???
關她什麼事?
集團控股的大企多,那是手底下的牛馬給力;學生進大企,那是自己有實力,外加追求進步。
怎麼變成她“老謀深算”了?
“你少汙蔑我。”
舒姣輕哼一聲,“我看你還是太閒了。過幾天有個收購案,你就跟安吉一起去。”
“老班……你真拿我當驢用啊?”
徐涵戚戚怨怨道:“我懂了,眼前人非彼時人,您再也不是當初疼愛我的老班了。當初我是您的心頭寶,眼下我就是您的肉中刺。”
“哎,一代新人換舊人。如今,不知道是哪根青蔥取代了我的位置呢?”
“嗬~”
舒姣都聽笑了,“那你彆去了。”
“那不行。”
徐涵利落拒絕,“為老班排憂解難的時候,我怎麼能抗拒不前呢?您就算是拿我當驢使喚,我還是一顆忠心向著您啊!”
“花言巧語。好好乾活兒。年底要是業績太差,你小子給我等著。”
舒姣低聲威脅一句。
電話那頭的徐涵立馬不樂了。
當初被舒姣丟坑裡的情景還曆曆在目,他可不想再體會一下老班“沉重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