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
“不能。”
技術人員直搖頭，“我甚至找不到封這個直播間的路徑。好像，這個直播間沒有網一樣。”
瞅著直播間裡人數越來越多的架勢，Y省大佬們齊齊歎氣。
完犢子了。
請問這情況，哪家水軍能搞定？
他們給錢！
正在遠程看戲的003微微一笑——
不用謝，應該的。
“三兒，添把火，把熱度再推一推。”
舒姣眼看著熱搜上，#@是盈盈吖直播間有狐狸精#、#修仙者和狐狸精都出來了，世界真魔幻。指路@是盈盈吖#……
這一類的詞條，迅速被壓下。
那怎麼行呢？
鬨得還不夠啊！
“明白，宿主姐。”
003“嘿嘿”一笑，開始遠程操控。
瞬間，關於直播間的各路話題又衝上熱搜。
“修仙者”、“狐狸精”、“世界巨變”、“瞞不住了”之類的詞條，003編起來那叫一個震驚眼球，而且還很熟練。
一看就是在UC震驚部乾過的。
舒姣看著直播間裡翩然起舞的冥蝶，還有點喜歡。
彆說。
冥蝶那小東西，長得還挺漂亮。
她想養一段時間。
正當時，舒姣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垂眸一瞅——
喲，兒子，王從九。
“媽。”
“嗯。”
“我想問你個事兒，就是……你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是真的嗎？”
舒姣眉尾微挑，看來這個便宜兒子，也是看過直播的人。
今天周三，上午十一點，他不應該正在上班嗎？
“什麼真的假的？”
舒姣略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真的假的你不知道啊？這些不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嗎？”
“你管這些乾什麼？”
“我就問問。”
王從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轉念一想，他媽一輩子都在村裡待著，上哪兒學真本事去？
也是他魔怔了。
看個直播把自己看傻了，居然覺得他媽有真本事。
“媽，你在家彆騙那些親戚朋友了。我每個月不是給你打五千的生活費嗎？夠你用了。”
“你少管我。”
嗯……
對味兒了。
一提到讓親媽彆搞封建迷信，親媽就是這態度。
王從九也很無奈，“過段時間，清清放假。我跟你兒媳婦都要出差，到時候你來城裡帶他行嗎？”
“不行，最近我不能出村兒。”
舒姣拒絕之後，又提議道：“你把清清送回來，讓他在我這過暑假。”
“啊——可是？”
想想媳婦兒的態度，王從九支支吾吾，“小琴她……”
媳婦兒一直不太願意讓清清跟媽多接觸，生怕媽教他一些神神道道的東西。
“我一個人在村裡，孤零零的，也沒個人說話。我都這把歲數了，還能活幾年……”
舒姣輕歎一聲，“算了。”
“你不願意就算了。”
“就讓我這個孤寡老人，在村裡枯坐等死吧。”
這話聽得王從九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