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江抓不到馬腳沒關係。
鬱家那麼多人呢!
這一個吃回扣,那一個明著索賄,還有勾結合作商換貨以次充好的、弄丟損傷貨物不肯賠付打官司的、店大欺客的……
那可不要太多。
再搞點似有若無的傳聞,比如壓榨員工;服務不好,新老客戶區彆對待;合同挖坑,港口增加收款項……
事實上,也不能算傳聞。
鬱家的海運確實出現過諸如此類的事情,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它真的存在啊!
存在,那就是有問題嘛!
舒秀想著,眼眸微彎。
很快。
約莫十來天,關於鬱家各種各樣的黑料,就在海貿行傳的遍地開花。
業內人一瞅——
哦喲!
開團了!
跟!!
沒辦法,蛋糕就那麼大,不乾掉一些強勁的競爭對手,他們又怎麼能吃上飯呢?
一時間,黑料來勢洶洶。
鬱江看著腦袋都疼了,一查,最先開啟團戰的是康遠海運。
再仔細一查,康遠海運老總——姓舒。
舒姣的舒!
查到這,鬱江還有什麼不懂的?
坐在辦公椅前,他不禁抬手扶額,“真是……虧大發了。”
早前就知道,舒姣那女人記仇、報複心重。
沒想到他隻是在譚博銘的事兒上,剛開了個口,這還不到半月,舒姣的報複就來了。
效率真高。
現在搞的合作商都開始懷疑他們家了。
鬱江隻能儘快澄清,不行就找個替罪羊,再不行就把家裡那群不爭氣的小輩兒先踢出去……
沒多久,接到海外合作商要求解約的消息。
鬱江那才真真是焦頭爛額。
至於那海外合作商為什麼要解約?
這就得問問,在海外的舒家旁支了。
就在舒秀和鬱江的團戰乾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另一邊,譚博銘和白悠悠案件也開庭了。
莊知喻親自出手。
白悠悠喜提13年7月28天的國家飯,譚博銘喜提14年3月19天的國家飯,並歸還全部贓款。
如果資金不足,便用不動產和動產抵扣。
簡直可喜可賀。
緊接著,鬱江高價聘請的律師,替譚博銘申請二審。
二審下來,譚博銘刑期減少一年,也就是13年3月19天。
這消息,次日就飛到白悠悠耳朵裡去了。
白悠悠:!!!
什麼?
律師?二審?減刑1年?
那她呢?
“哎喲~~~”
已經跟白悠悠混成知心好友的大姐,輕歎一聲,“可憐呐。那譚博銘,明明詐騙金額比你高,結果你看看。”
“人家就是有本事比你先出去。”
“你這被判13年,出去之後還有什麼著落?”
“都是那譚博銘,花言巧語騙了你。他才應該無期徒刑,結果害得你現在,比他還關得久。”
“妹兒啊,聽姐一句勸。”
“你要是能檢舉譚博銘的話,就是有重大立功表現,你就能提早出去了。”
“咱彆為了一個負心漢,真把自己耗死在牢裡啊!”
大姐拉著白悠悠,語重心長的說著。
又頗為憐憫道:“姐是真心疼你。你本來是個前途無量的大學生啊,現在後半輩子,都被那譚博銘給毀了!”
白悠悠紅著眼,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是啊!
譚博銘怎麼能這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