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恨不得把對方扒皮挫骨,骨灰都揚了的那種恨。
舒姣一看——
喲~
是時候了。
立馬把白悠悠以“大佬遺願”的借口送去A國,離譚博銘也就兩條街。
白悠悠在屋裡哭腫了雙眼。
一方麵,是感動於大佬對自己的真情;
另一方麵,也是對逃出生天的喜悅,以及對譚博銘越發深入骨髓的恨意。
要不是譚博銘借刀殺人弄死了大佬,她現在就應該在國內,過著一呼百應富太太的日子。
又怎麼會身處異國他鄉,住著破爛屋,連下個月飯錢都不知道哪裡掙呢?
到底是天道垂憐。
讓這對身負大氣運、“相愛相殺”、“萬分惦念”的小情侶碰頭了。
那是一個溫暖的大白天。
他在街頭,她在街尾。
霎那間的一回眸,他興奮的身子輕輕顫抖,她激動的胸膛起伏不定、熱淚盈眶——
終於找到你!
去死吧!
“砰!”
譚博銘從腰後掏出了槍。
白悠悠瞄準丟過去一把隨身攜帶的刀。
雙方都打出了零傷害。
正當時,一個蒙麵的好心過路人,腰間明晃晃的帶著一把槍從白悠悠身邊路過。
白悠悠一個箭步上前就搶到手,反手衝譚博銘連發兩枚子彈。
“嘖嘖嘖~”
站在視線最好位置的薇·維納,跟舒姣開了視頻,“這兩也太菜了,純純人體描邊大師。槍在他們手上都是浪費。”
“真浪費啊!”
看他們打來打去,子彈“叮當落地”,卻沒一發子彈擊中。
薇·維納都急了。
實在不行你倆退下,讓我來。
我準!
“照他們這殺法,不會打到今晚,子彈打了半噸都還毫發無傷吧?”
薇·維納道:“要不還是我上吧。”
“彆。”
舒姣微微搖頭,腿翹在辦公桌上笑吟吟的欣賞著這一出武打戲,“你彆出手,就讓他兩動。消耗的彈藥費我全包。”
“等他倆打完,你們再補刀。”
“行吧行吧。”
薇·維納一臉不耐煩,“不過說起來,這個譚博銘真邪性啊。我手底下的專業殺手,這麼多天都沒把他弄死。”
“這就是你們華國所謂的命硬嗎?”
“命再硬,他的克星也到了。”
舒姣唇角微勾。
這一等就是十來分鐘。
終於!
白悠悠捂著中彈的腹部,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譚博銘躺倒在地,胸膛一灘血緩緩流淌在地。
看來,到底是白悠悠更勝一籌。
舒姣眉尾微挑,輕打一個響指。
對麵的薇·維納似接收到信號,抬起持槍的右手往下一壓。
“砰砰砰!”
一時間,原本空蕩的街道,四麵八方冒出一群穿著製服的人,開啟子彈掃地模式。
那槍聲,比過年放的煙花聲都要密集。
持續三分鐘後,地上便隻餘兩具屍體。
“帶走,燒了,揚海裡。”
薇·維納隨手戴上墨鏡,將槍往腰上一揣,“怎麼樣?這處理方式你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