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雙骨節分明的、細長的手就落到舒姣手裡。
供她把玩。
脖頸上細閃的銀鏈子輕輕晃動,胸膛上也泛著微光,隱在襯衣下的小流蘇偶爾會硌出微微紅痕,帶著隱隱約約的疼。
“姐姐。”
一開嗓,舒姣便輕挑起眉——
喲~
勾人甜嗓。
那這可就是他先動嗓的了。
薇·維納掃一眼,看她玩得還算開心,就自己找樂子去了。
在包廂喝了好一會兒酒,撒了一堆錢,薇·維納才挽著舒姣手臂問道:“這個帶走嗎?”
“不然呢?”
舒姣反問道。
“OK。”
薇·維納衝後麵的助理打了個手勢,示意對方去處理,“回我家?”
“各回各家。”
舒姣應道:“司機在樓下等我。”
她在這又不是沒房子。
去薇·維納家住一晚,她都擔心半夜玩得正好,冷不丁來一波槍戰。
什麼興致都得沒。
薇·維納也沒強求,笑眯眯的揮了揮手,“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親愛的。”
“拜。”
舒姣也揮了揮手,帶著人下樓直奔在A國的彆墅。
這邊的彆墅,她買來都沒怎麼住過,一直空放著,今兒也算是有點用了。
房間早被住家管家和保姆清理得乾乾淨淨。
時間也不早了,舒姣也懶得耽擱。
左右談心是談不了的。跟漂亮勾人的小蛋糕,談什麼心?
吃乾抹淨再說。
她這邊欣賞著無邊風月,享受著生活中的小美好,那邊的舒修睿躺在病床上尋思——
我媽呢?
怎麼來看他兩眼,就不見了?
媽!
你快來!
他現在根本睡不著啊。
眼睛一閉上,全都是艾烏拿著刀在烹飪他的畫麵!!!
隻有親愛的媽媽,才能給他無儘的安全感。
……
“修睿,昨晚睡得還好嗎?”
將近十二點。
舒姣才撇下玩得差不多的新歡,笑眯眯的去醫院看舒修睿,“昨天約了人談生意,很晚才結束,所以就沒來打擾你休息。”
聞言,本來想抱怨的舒修睿:……
算了吧。
他媽本來就忙,匆匆忙忙來看他又要忙生意,也太辛苦了。
“沒事的,媽,我昨晚睡得還行。”
舒修睿笑著應聲。
隻是那笑怎麼看怎麼勉強。
不過舒姣假裝沒看出來,關切他兩句,然後把保姆做的飯拿出來給旁邊的陪護,“媽媽特意給你熬的補湯,你快嘗嘗怎麼樣?”
補湯散發著一股藥材味兒。
不難喝。
但也絕對算不上好喝。
舒修睿確定這確實是他媽親手做的,保姆要是煲出這種味道的湯,早乾不下去了。
“好喝。”
舒修睿仰頭笑道。
這可不是一般的湯,這是媽媽的疼愛啊!
再不好喝,也得好喝。
舒姣滿意的點點頭,“好喝就行,多喝點兒。”
不枉她讓保姆做難吃點。
這傻孩子果然是沒吃出來。
正聊著,門外便又傳來一陣兒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