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兩口煙，看著到賬的兩百來萬。
曹天華呼出一口氣，低聲道：“妹子，你那個公司，就這群人在網上搖一搖，真能掙錢嗎？”
“還行。”
舒姣點點頭，輕挑眉尾，“哥也想乾這個？”
“我不行。老了，拚不動了，就吃點兒老本，安心養老。你不一樣。”
“你還小。”
曹天華語氣似乎藏著點兒什麼，“既然你那個搖一搖能掙錢，彆的就先放放，最近可要起風了。”
起風？
哦~
舒姣恍然的微微點頭，“謝哥提醒。不過哥放心吧，我這邊兒不違法。”
頂多就是不道德。
“哈哈哈……你自己有把握就好。”
曹天華也沒多乾涉。
他隻是覺得，難得見到一個，有自己當年那股子衝勁兒、狠勁兒的小年輕，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隻是提個醒兒罷了。
又不是真刀真錢的砸出去。
“這樣的話，我手底下有一批老兄弟。”
曹天華沉思片刻，低聲道：“我不乾了，他們還得混口飯吃，你看能不能幫一把？算哥欠你個人情。”
“哥說這話就見外了。我這兒正缺能扛事的老前輩呢。”
舒姣忽而又正色道：“不過我話說前麵，我手底下可不能蠻打蠻乾，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
“照你規矩來。”
曹天華應了下來。
舒姣很滿意。
曹天華也很滿意。
倆人舉起酒杯輕輕一碰，都笑得相當豪邁。
“阿哲。”
曹天華招了招手。
一個約莫十來二十歲，剃著寸頭的小年輕就快步走到曹天華身邊。
“以後你跟著她乾。”
曹天華輕歎一聲，“他之前扛了點事，關了一年半才出來。人靠譜，我們這些老家夥混不動了，他不能在我這浪費了。”
說罷，一拍對方的肩，“喊舒姐。”
“舒姐好！”
阿哲十分乖巧的鞠了個躬。
舒姣：……
她說她真不是混的，有人信嗎？
“一看就是好苗子。”
舒姣上手一拍對方那硬邦邦的肱二頭肌，“放心，我帶你走上正道。”
這身材，嘎嘎好。
男色誘惑搞起來。
互聯網上的女孩子們，就得多看點兒男菩薩，不然打工掙錢都沒力氣。
曹天華：……
阿哲：……
正道？
這倆字跟他們有一毛錢關係嗎？
“謝謝舒姐。”
甭管心裡怎麼嘀咕，阿哲還是應了話。
場子不大會兒就散了。
樓上包廂裡，一群內向的人把肚子喂得飽飽的。
起先一句話不說，後來吃著吃著開始聊了，歇場時為了搶最後一個鹵雞爪悄無聲息的開始戰鬥。
舒姣也沒上去。
她在底下待了會兒就回家了。
今晚開銷，到時候直接從酒吧預存的資金裡扣就是。
她剛到家，卻發現家裡沒開燈。
“啪嗒。”
她抬手把燈打開，就看到客廳亂糟糟的，仿佛被人翻箱倒櫃的搜過。
家裡這是……進賊了？
“哈~”
舒姣當即氣笑了。
耳朵聽到次臥裡有動靜，從廚房摸一把菜刀就走過去，一腳就把次臥門踹開。
“砰！”
房門撞著牆發出巨大聲響。
“給姑奶奶出來！不想活了是不是？來我家搞事之前，也不打聽打聽姑奶奶的名號。滾出來！”
舒姣站在門口，眼神左右一掃。
次臥隻有衣櫃、書桌、床，布局一眼就看得清楚明白，能藏住人的地方也隻有那麼幾個。
門背後？
剛才踹開門的時候，聽聲兒就知道門背後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