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
陳妍搖搖頭，學著舒姣在公司的樣子，來回走兩圈，最後板著臉一點頭，“養！”
彆看人小小的。
那架勢可是足足的。
“噗~”
舒姣憋住了。
崔蘭沒忍住，當即就笑出了聲，“你養啊？你有錢養嗎？”
“我有！零花錢。”
“什麼零花錢？”
“我的、我的壓歲錢！”
見崔蘭裝懵，陳妍急得跺腳，開始蹦字兒了，“我壓歲錢，你保管，還我！養！”
見狀，舒姣和崔蘭對視一眼，當即爆發出了更大的笑聲兒。
漸漸兒，陳妍臉都憋紅了。
舒姣衝她一招手，軟軟的身子立馬鑽進舒姣懷裡，“姐姐，養，我養。”
“行，養。彆人有的，妍妍也要有。”
舒姣笑眯眯的把她抱起，“不過我們先養一種。你想養什麼？”
“你就慣著她吧。”
崔蘭無奈搖頭，尋思待會兒得讓陳光亮扮扮黑臉兒，嚇嚇妍妍，免得這孩子以後要翻天。
嗯……
陳妍開始思考。
“大狗狗！”
“我要養大狗狗！”
想著想著，她眼神亮晶晶的，“莊哥哥家裡的大狗狗，特彆大，這麼大。”
一邊說，她一邊比劃，“比我還大。”
“我要是養一隻更大的狗狗，就讓他、他們都喊我陳姐！”
她姐姐在公司太威風了。
她也要！
她要統治這個小區！
“行。”
舒姣一口答應下來，“明兒就給你買回來。不過你記得，狗狗既然跟了你，你就要負起責任。”
“自己不能欺負狗狗，也不能讓彆人欺負自己的狗狗。明白嗎？”
“明白！”
陳妍超大聲的喊著。
“知道為什麼嗎？”
舒姣又問道。
這陳妍哪裡知道，她兩眼迷茫的搖搖頭。
“因為狗狗是你的，欺負它就是欺負你、看不起你。如果彆人欺負了你的狗狗，就打回去，不然你的狗狗就不喜歡你，也不會聽你話了。”
舒姣慢悠悠的解釋，又說道：“你想你的狗狗不喜歡你、不聽話嗎？”
“不想。”
陳妍果斷搖頭。
“那你該怎麼做？”
“對它好，保護它。”
“對！”
舒姣滿意的點點頭。
這孩子智商不高沒關係，從小開始教，早晚能出個天然黑。
舒姣牽著陳妍，就開始給她灌輸知識。
陳妍學得相當懵懂。
或許要不了多久就會忘記，但沒關係，記憶和習慣會在骨子裡紮根生長。
一人教一人學。
五點多，陳光亮帶著花和小蛋糕回來了。
“姣姣才買了花回來。”
崔蘭見到他便笑。
其實一束花不貴。
可陳光亮隔三差五帶小東西回家的心意，讓崔蘭很安心。
“她送她的，我送我的。上次你不是說這個蛋糕好吃嗎……”
陳光亮說著，崔蘭便拉著他跟他嘀咕一陣兒。
一邊說，一邊看舒姣和陳妍。
半晌，陳光亮點點頭，“妍妍是被姣姣寵過了。放心，交給我。過兩天我栽贓妍妍，罵她一頓。”
“噗。”
崔蘭悶笑一聲，用胳膊肘懟他一下，“得了吧你。行了，吃飯。”
她還不知道陳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