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嬪腰肢一扭,手帕一揮就上去了。
長夜漫漫,深宮寂寞,咱倆來要個孩子吧。
……
“舒姐姐。”
次日,金主就找上門了。
玲瓏帶著一匣子的實心金瓜子兒,麵色略帶幾分為難,“我們娘娘好不容易走出了喪子之痛,你看這……”
她也不敢問,舒姣怎麼拿錢不辦事。
隻能多給點。
“我明白。”
舒姣點點頭,收東西特彆熟練,“我已經連著好幾天,將你家娘娘的牌子放到第一位了,可皇上他……”
沒辦法。
怡嬪出手太大方了,你給的那點定金,她很難幫忙辦事啊。
不過加上這盒金瓜子,就夠了。
“這可怎麼是好?”
玲瓏輕歎一聲。
“我和孫公公再想想辦法吧。”
舒姣微微皺眉,“最遲就這三兩日。叫你家娘娘得了空給皇上送些甜羹補湯,我們才好幫著敲邊鼓啊。”
“好好好。”
玲瓏連聲應下,“就勞煩姐姐和孫公公多用些心思。”
剛把玲瓏應付走,轉過彎兒,舒姣又碰到被降位的惠嬪的大宮女·墨竹。
還沒說話,一個紫檀木嵌螺鈿的盒子就先塞了過來。
“哎喲,姐姐~”
墨竹輕笑一聲,麵上帶著幾分焦急,“好姐姐,求姐姐有空在皇上跟前,提提我家主子的名兒吧。”
舒姣掂量了下手上的盒子,有些份量。
看來不便宜。
“惠嬪……哎~”
舒姣一皺眉,“墨竹,不是我不幫惠嬪。良妃那個孩子……皇上心裡還記著呢。你這讓我怎麼好開口?”
“勞姐姐幫幫忙。良妃那孩子,我家主子也是無妄之災啊。”
墨竹一臉的委屈,好似真不知道良妃那孩子怎麼掉的一樣。
她輕聲歎著,“二皇子那邊又……我家主子整日以淚洗麵,實在難過。”
禁足出來這麼多天,惠嬪一直沒見到嘉恒帝。
放在從前,她倒也不著急。
因為她膝下還有已經長成的二皇子。
但是!
二皇子上次被嘉恒帝一杆子支到仁親王府,到現在還沒回自己府,嘉恒帝也沒鬆口讓二皇子重返朝堂。
這麼久了。
二皇子那邊要是再沒點動靜,朝臣就該默認為嘉恒帝放棄他了。
惠嬪能不急嗎?
惠嬪的心思,舒姣也摸得清楚,所以……
這一盒子,不夠。
“這事,我也很難辦啊。”
舒姣摸了摸盒子上的螺鈿,意味深長道。
墨竹:……
都說你胃口大,傳聞果然不假。
但墨竹也沒彆的辦法。
孫問忠那邊也送了禮,指望人家見縫插針提一嘴,舒姣這邊自然也不能落下。
“姐姐這般得皇上信重,天大的事在姐姐手上也不過小事罷了。”
說著,墨竹又遞過去一個荷包,“隻要姐姐肯幫忙,我家娘娘定不會叫姐姐真難辦的。”
隻要你肯幫忙,錢不是問題!
“那我想想辦法。”
舒姣摸著荷包,麵色沉穩的表了態。
完事兒扭頭,跟孫問忠一對消息,二人接連“嘖”了好幾聲。
舒姣:“沒想到,惠嬪出手竟也如此大方。”
“彆小看惠嬪,她隻是低調。二皇子從前也沒少送孝敬。”
孫問忠摸出一個紫翡墜子,“惠嬪給的,我用不上,你可以戴著玩玩兒,倒也襯你膚色。”
舒姣還他一盒金瓜子,“良妃給的,你拿著方便送你那些乾兒子們。”
二人默契的“嘿嘿”一笑。
“皇上那?”
孫問忠低頭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