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境?什麼是火境?”
八個看墓的人們不懂武,有些困惑。
“我厲害吧?”傅紅雪問。
“您一巴掌可以把人拍成人皮畫像,當然厲害啊!”看墓的人們說。
“可我在火境高手麵前,就是一隻弱雞!”傅紅雪道。
“啊?您……您一巴掌能把人拍成人皮畫像,這麼厲害,也打不過火境?”看墓的人們嘩然。
“嗯。打不過。不僅打不過,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力量。連挑戰的資格都沒!祁族不愧是千年世家,竟然連火境都有。難怪敢聽調不聽宣啊!”傅紅雪感慨。
“什麼?火境如此的強嗎?那劉國醫豈不是危險了?”看墓的人們慌了。
韓旺財父子,還有陳莉八個寡婦雖然不懂武,
可聽了看墓的人們和傅紅雪的交談後,
得知傅紅雪都沒資格挑戰,一個個臉色也擔憂起來。
“國醫大人,您是國家棟梁,您活著,價值大。我們都是小百姓,不值得您冒這麼大風險。您還是趕緊走吧!”韓旺財急忙勸說。
“是啊國醫大人。您的好意,我們父子心領了。可惜這輩子我無能,不能報答您了。隻能替您擋一擋,拖一拖時間了,您趕緊走吧!”
說完,
韓學上前擋在劉凡麵前,
那雙眼神,視死如歸。
“說的好。真不愧是老子的種,是韓非子的後裔。兒子,你沒給我韓家丟臉。今天,我們父子倆同進退,就算是死,也要拖住祁林森,給國醫大人爭取逃脫時間!”
韓旺財聞言十分欣慰,也上前和兒子韓學並肩而立。
父子倆,
一個雖然很瘦削,膚色黝黑,是個實打實的莊稼漢,
一個隻是個弱不禁風的高中書生,
可這一刻,
卻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塊赴死,換取劉凡逃去。
“姐妹們,要不是國醫大人,我們早就死了。今日,是該我們回報國醫大人的時候了。走,赴死!替國醫大人爭取時間!”
“好,赴死!”
“赴死!”
“赴死!”
……
一刹那,八個寡婦也紛紛上前,和韓旺財父子並肩而立,
祁林森雖強,
可八個寡婦眼神中卻沒有一絲畏懼,有的隻是慷慨赴死的戰意。
“我怎麼覺得好感人!”一個看墓的人落下了一滴眼淚。
“她們八個女的都不怕死,我們幾個大男人受過國醫大人的恩惠,難道連她們也不如的嗎?走,過去,赴死!”
“好。不就是一死嗎?大不了就是脖子上多一個碗口粗的疤罷了。赴死!”
“對,男人不慫!”
“男人不慫!”
“男人不慫!”
……
刹那間,
八個看墓的人們也戰勝了心中的懼意,紛紛上前,和陳莉八個寡婦並肩而立。
他們雖然穿的樸素,
也不是武者,
身份隻是看墓的,
拿著幾千塊的工資,
人窮,
還膽小,
然而此時此刻,
他們也不畏生死,
敢主動上前,為保護劉凡順利逃出去而豁出去自己的性命。
遙望著對麵承天門上的祁族之人,
他們都笑了。
笑容,在陽光的照射下,
是那麼的甜,那麼的蜜,
看得大明宮禦道廣場上的長安市民們咂舌,不可置信。
也看得遠處的秦省本土西北軍戰部軍士們更加羞愧。
小人物也有不畏生死,視死如歸的時候,
而他們,身為威震天下的西北軍的分支,
卻甘願給一族做走狗,
真是丟儘了西北軍的臉麵,
更丟光了祖宗的老臉。
他們不配做西北軍。
不配啊!
“砰!砰!砰!”
一時間,
軍士們又重重的使勁兒磕頭,
以此來懺悔。
“想攔我?哼!螳螂擋臂!既然你們幾個想死,本長老就先殺了你們,再殺劉凡也不遲!”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