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叫劉凡,我爸是劉金火!”劉凡笑著回應。
“誰?你說你爸是誰?金火?”聞言,劉金木先一怔,隨即抓住劉凡的手,激動的問著。
“嗯。我爸是劉金火。天市皂鎮劉家村的人!他有兩個兄弟,一個大伯您,還有一個是二伯劉金水!”劉凡笑著說。
“金火的兒子,你是金火的兒子啊!”
上下打量著劉凡,
劉金木非常激動。
三十多年前入贅舒家後,為了女兒,他就和劉家斷了聯係和來往。
從此變成了一個有真正的家,卻不能回的人。
本以為女兒出生後,他的日子會好過些。
誰料舒家卻變本加厲,把他關在了地下室,常年累月的折磨他。
可為了女兒,再怎麼苦,他都能忍受。
隻要能看到女兒在自己麵前出現,還能聽見女兒跟自己說幾句話,一切的痛苦他都不在乎。
慢慢的時間長了,
他得知女兒在舒家的待遇也一點不好,
連下人都不如。
他不滿,憤恨,成日裡在地下室大罵舒伊娜是個蛇蠍女人,
連親生女兒都虐待。
罵著罵著,地下室看守他的人越來越不滿,
最後毒打他,讓他閉嘴,
可越是打他,他罵的越凶,
到最後看守人不小心打重了一次,把他的腦子打重了些,傷了神經,從此他變成了傻子。
這事兒傳到舒伊娜耳中,她不僅沒有責怪看守人,反而還帶著外麵的情人,還有和情人生的兒子,來到地下室,當著劉金木的麵炫耀,
更氣憤的是舒伊娜還叫人把他女兒帶來,
當麵羞辱他女兒。
那可是舒伊娜親生的啊,
舒伊娜也下得了手,
當時劉金木神經雖然出了問題,神誌不清,
可他聽見女兒慘嚎的聲音時,
潛意識裡一直讓他快去救女兒,
然而他被關在鐵籠子裡,無法出去,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欺負,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舒伊娜和情人,還有孽種在那囂張,
他卻無能為力。
作為一名父親,
不能為女兒出頭,
他的心仿佛被狼吃了一般的劇痛。
這種日子,一過,就是幾十年,
這些年裡,
他的神誌越來越不清,
人也越來越傻,
徹底的成了一個多餘的人。
而今,
他剛恢複神誌,
第一個見到的竟然是他親弟弟的兒子。
這是他的親人啊。
“金火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