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白玉和國師劉八全都愣住。
毒是下了,但被解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們怎麼不知道?
“你——到底是誰?什麼時候發現我下的毒?又是什麼時候解的毒?”國師劉八皺著眉頭質問。
“想知道我是誰啊?”劉凡手指著劉九,“你先看看他是誰吧!”
話音剛落,劉九把臉上的那層人臉皮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全新的麵孔。
國主白玉“……”
瞳孔陡然一縮,明顯十分吃驚。
國師劉八則呆若木雞,愣在那一動不動。
劉九朝國師劉八打了個招呼,“嗨!老八,我們又見麵了!都混成國師了,挺厲害的啊!”
劉八“……”
像活見鬼似的盯著劉九好幾秒,怒道,“老九。怎麼會是你?你不是該在大夏嗎?怎麼來白象了?你特麼搞什麼鬼?”
“也沒搞什麼鬼。就是來找你而已!”劉九聳聳肩。
“找我?”劉八怒喝,“找我就拆我的台?”
“嗬嗬——誰叫你搶大人的女人!”劉九瞄向劉凡。
“我搶他的女人?”劉八不太明白,“他女人是誰?我什麼時候搶了?”
“李雙兒。哦,不對,現在叫白雙兒!”劉凡道。
劉八“……”
白玉“……”
倆人全都愣住。
李雙兒的男人跑來了?
什麼情況?
“你到底是誰?”劉八警惕的質問。
“你看清楚了!”劉凡把臉上人皮也扯了下來,“聽好了,我姓劉。單名一個凡字。李雙兒是我的妻子!現在你想起來了嗎?”
“劉凡?李雙兒的男人?”劉八腦海裡過濾了一些記憶,手指著劉凡,“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五年前被老九設局坑進監獄的那個煞筆對不對?”
“啪!”
話音剛落,劉九一巴掌抽在了劉八臉上。
劉八“……”
等著劉九,低吼著,“艸!老九,你特麼瘋了?”
“嗬嗬,我沒瘋。是你自己看不清形勢。我隻是在提醒你看清楚而已。彆不識好歹!”劉九淡淡的道。
“你——”
劉八怒不可遏,“老九,我的婚禮,你帶著我娘子的舊相好跑來鬨事不說,你們還幫蘇護解毒,你們是成心要跟我們過不去是吧?”
“嗬嗬,你說對了,就是跟你過不去!”劉九道。
“老九,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怕你?”劉八追問。
“呃,你這話說錯了。不是怕我。而是該怕劉凡大人!”
“大人?那小子隻是個勞改犯,你居然稱他為大人?老九,你特麼還真是出息了啊。真是給我劉族人丟人!”
劉八冷諷道。
“嗬嗬,隨你怎麼說。反正這輩子,我為大人赴湯蹈火!”劉九道。
“好好好。既然老九你不念同族情義,非要搞破壞,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了!”劉八麵色陡沉,“國主,這幫人明顯都要造反。我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用跟他們浪費時間了,直接全殺了!”
“好!”國主白玉眸子裡閃爍著冷芒,死死地盯著蘇護,和劉凡們,“真以為你們解了毒,就能活嗎?真是太天真了!禁衛軍何在?”
“唰唰唰!”
話音剛落,
有上千禁衛軍一下子冒了出來,
每一個手裡都拿著陌刀,一個個殺氣騰騰,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刀光泛著陣陣寒意。
“什麼?這……這……”
客人們,女人們,一下子全慌了。
“嗬嗬,現在知道怕了嗎?太晚了!”劉八冷笑起來,“國主,事不宜遲,殺吧!隻要把他們全殺了,大局就能穩住,白象還是您的!”
國主白玉眯著雙眼,“好。就依國師所言。全體禁衛軍,都給孤動手,一個不留!全殺光!”
“諾!”
國主白玉和劉八笑了。
“待會有點血腥。國師,我們還是進屋等待吧!”
“好!”
國主白玉和國師劉八轉身朝前方的屋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