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中年男子還是不為所動,該乾什麼,繼續乾什麼。
“爸!!!”
“您當真要這麼狠心啊?”
“我都磕成這樣了,您還不管我的嗎?”
“行。您是覺得還不夠,還不滿意是吧?好,我繼續磕,一直磕到您滿意為止!”
“砰!”
“砰!”
“砰!”
……
青年一個一個的磕下去,
每磕下去一次,額頭那的傷勢就會嚴重一些,
很快,
血就把他兩邊的臉頰都染紅了,
但中年男子仿佛沒看見似的,耙完了泥土後,放下耙子,用腳勾起了竹籃子,慢慢彎腰,把脖子伸進去,用嘴叼出一點種子撒入耙好的泥土地裡。
一次,兩次,三次……
青年磕幾次,他就撒幾次,
父子倆仿佛是在打擂台似的,誰也不服誰,誰也不想認輸。
漸漸地,
青年額頭上的傷勢越來越嚴重,
可中年男子還是沒有理會,仿佛當他兒子不存在。
看得劉風和劉凡有些不解,好奇。
拉了一個農民大叔,劉凡問著,“大叔,他們父子倆是咋回事?”
“外地來的吧?”農民大叔打量了眼劉凡和劉風,說。
“嗯。從漢市來的!”劉凡道。
“難怪你們不知道啊!”農民大叔一聲長歎。
指著中年男子,道,“看見他的手臂沒,還有嗎?”
“沒!”劉凡和劉風搖搖頭。
“你們可知道他的雙臂是怎麼沒的?”農民大叔又問。
“不知道。難道還有什麼講究不成?”劉凡好奇。
“當然有啊!”農民大叔講述著,“他姓石,祖上並非我們熊家村的人!五十年代他祖父祖母逃荒來到我們村!”
“從那時候起,就在我們村紮根了。由於是外來戶,他們起初在我們村沒有田,他祖父就靠給村裡人打小工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