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是什麼?是不是一把鑰匙?”杜素君試探性的問,“純金打造的生肖鑰匙。”
“你怎麼知道?”任千秋愕然。
杜素君知道是鑰匙,他倒是能接受。
畢竟杜素君也不簡單,想弄點小道消息也說得過去。
可是純金打造的生肖鑰匙,尤其是生肖兩個字,他可從沒對第二個人提起過,即便是枕邊人戴麗麗,他也沒告訴過。
杜素君,一個和他分居了十幾年的女人,
平時除了在公司見見麵外,下班後就找不到他的女人,
居然也知道?
她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難不成自己身邊有內鬼?
一想到可能有內鬼任千秋就有些膈應。
多了一分警惕。
打算等救出兒子後,再好好整整自己身邊的人。
“我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知道了。你隻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杜素君反問。
“是。”任千秋沒有否認。
“是什麼生肖?”這也是劉凡交代過的,杜素君當然要弄清楚。
“一頭犛牛!”任千秋回答。
“牛麼?”杜素君笑了笑,“背後的人是誰?”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委托者的身份,按照行內規矩必須保密,
任千秋當然不想破戒。
“行行行。你不想說就算了。給你半個小時時間,立刻趕到這裡來。如果遲到一分鐘,嗬嗬,你兒子就會少一根手指頭。哦,差點忘記告訴你了。你兒子少了一隻手了,剩下的那隻手嘛——”
冷笑了幾聲,杜素君繼續說著,“剛剛少了一根大拇指。還剩下四根指頭。你若是遲到四分鐘,你兒子就隻剩下一個手心了。當然了,你要是遲到五分鐘的話——”
特意頓了頓,杜素君道,“你兒子的手心也保不住了。所以你兒子的手能不能保得住,就全看任總你的速度了。”
“杜素君,你——彆玩的太過火了!!!”
任千秋氣得滿臉鐵青。
僅僅是聽杜素君的話,他就能體會到兒子此時的痛苦有多難熬。
“我就玩過火了,你咋滴?不服,你倒是馬上飛過來啊!”
任千秋:“……”
“就知道你會啞巴。”杜素君輕蔑了句,“記住了,不要報警。否則,你會看到你兒子的屍體。”
“啪嗒~”
電話掛了。
杜素君立刻給任千秋分享了個地理位置。
看著地圖的具體位置,戴麗麗迅地奪過手機,就要報警。
可還沒來得及撥出去就被任千秋搶走。
“你瘋了?”
“沒聽見那個瘋女人說什麼嗎?不能報警。一旦報警,她知道了,會殺了兒子的。你是想老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嗎?”任千秋低吼的咆哮。
“我——我沒沒那個意思。”戴麗麗連忙搖頭和擺手。
“那你報個屁的警?”任千秋很是無語。
雖然他也很想報警。
可他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