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裡,說真的,我也沒底啊!”
劉彭祖攤攤手,說道,“就好比俗世這邊,成績差的長大了,在十八線小縣城還房貸,成績好的去一二線城市還房貸。而我呢,就是屬於成績差的那種!”
“在那邊混不下去了,不得不開溜,跑俗世界來了!”
“嘿,你還彆說,在那邊我是拉後腿的,跑俗世後,嗬嗬,不說像凡兒那樣位列頂流吧!”
“至少中上層還算說的過去吧。你說我這樣的,哪裡知道那邊是啥情況啊?”
“有道理!”又吐了一圈煙圈,劉金火說,“不過話說回來,以凡兒的本事,不管到了哪裡,都會闖出名堂的吧。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看來你對他挺有信心的嘛!”劉彭祖說。
“當然了,他可是我兒子。知子莫如父!”劉金火說。
“也對!”劉彭祖愣了楞,搖搖頭,長歎,“聽你這麼一說呀,我就來氣!”
“怎麼了?凡兒有本事,惹著你了?”劉金火瞥去。
“不關凡兒的事!”搖搖頭,劉彭祖解釋著,“我說的是我家那小子!”
“劉風?”劉金火一怔,“他不是剛娶了媳婦的嗎?又怎麼了?”
“哼!那小子浪心又犯了!”劉彭祖壓低了嗓門道。
“啊?”劉金火咂舌,盯著劉彭祖,“你沒弄錯吧?”
“知子莫如父啊!”劉彭祖歎了歎,“那小子表麵上每次見到我,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和蝶兒在我麵前秀恩愛。可我知道那小子是表麵一套,背地裡又一套!”
“心裡頭啊,又浪了。他以為瞞住了我,實際上啊,我作為他的老子,又是男人,他那點小心思,早就看穿了!”
“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啊?”劉金火不解。
“看透不說才是父子之道啊。我若是說破了,讓蝶兒知道了,你說他們兩口子還能和睦嗎?”劉彭祖反問。
“蝶兒脾性溫柔,但——溫柔的女孩,也會有發怒的時候!尤其是那方麵!”劉金火分析了下。
“你聽懂的嘛!所以我我沒說破啊。省的那小子說我做個父親的,不幫他瞞著,還搞的他們小兩口不和,鬨彆扭,到時候,我就是裡外不是了!”
劉彭祖說完,又吸了一口。
“有道理!可紙終究包不住火啊。早晚有一天會暴露的。到時候你又怎麼處理?”劉金火追問。
“走一步看一步吧。能拖多久就多拖久。我隻是希望那小子啊,不要太渾。心裡有點自知之明,在外麵浪夠了,能及時回頭。否則啊,嗬嗬,早晚要出事!”
劉彭祖搖搖頭無奈。
“這事兒,你媳婦知道嗎?”劉金火好奇。
“應該不知道!”劉彭祖搖搖頭,“她呀,腦子不夠醒目。太簡單!一心隻想寵溺那小子。那小子說什麼她都信!能發現才怪呢!”
“做母親的通病!”劉金火也搖搖頭無奈。
天下母親,都喜歡寵溺兒子。
隻要兒子喜歡,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兒子,
殊不知,越是寵溺兒子,隻會害了兒子。
“你要當心了!”劉金火搖搖頭長歎,“畢竟蝶兒可是有了你們家的骨血!如果——嗬嗬,到時候啥情況,你應該想得到的!”
“對哦!”聽完後,劉彭祖懵了,連煙都忘記抽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你不是說走一步算一步嗎?”劉金火反問。
“可聽你這麼一說,不能再那樣了啊!不然,真東窗事發了,我孫子咋辦?不要了嗎?”劉彭祖說。
“那是你自個的事。我可是愛莫能助了。”劉金火聳聳肩,無可奈何。
劉風又不是他的兒子,
要管也是劉彭祖去管,
他哪裡有資格呢?
作為一個外人,他也就建議而已,其他的,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可越是這樣,劉彭祖越擔心了。
把煙頭扔下熄滅,“不行。這事兒我真得上心點了。就算不為那小子,為我拿未出生的孫子也得上心!”
“那你可想好了!一步錯,步步錯,搞不好會弄巧成拙,就更不好了!”劉金火提議。
“嗯。我知道!”
劉彭祖陷入沉思之中。
這會兒,
在一個咖啡廳,
一名梳著大背頭,穿著花色小西裝,和白色皮鞋,捧著一束玫瑰花的青年坐在一張咖啡桌前等待著些什麼。
如果劉凡在此,一定有些驚訝。
因為青年不是彆人,
正是他的表弟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