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雷的質量不錯,好吃。要不再降九道讓我吃吃?”
熊帝看向天數之眼說。
“……”
此話一出,
瞬寂。
靜得針落可聞。
彆人遇到雷罰,都是能躲就躲,
熊帝倒好,把雷當食物了。
九道天雷還嫌不夠吃,還要天數再給九道,
真是沒誰了。
不愧是戰鬥人族啊,
真是彪悍啊。
不服不行。
天數之眼楞了楞,無語到了極致。
特麼的,
當老子成什麼了?
你家廚房裡的大廚啊?
太瞧不起人了吧?
呃,不對,我不是人,
我隻是天數的眼睛。
“怎樣?再來一次?”熊帝看著天數之眼又重複了一次。
天數之眼直接翻了翻白眼,
“熊帝,沒想到你的雷性體質竟然修煉到了如此境界。真是讓我很意外啊!”
“還湊合吧!離孤理想中的狀態,還差了些,不算完美!”熊帝搖搖頭說。
“……”
殺人誅心麼?
天數之眼有些後悔問熊帝話了,
太特麼的打擊人了。
又翻了翻眼,
“接下來第二劫,心魔劫,你可準備好了?”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孤十年前就準備好了。隻是一直沒有渡而已。今夜,孤不藏了。”
熊帝回應道。
“明白了。行。那就開始吧!”
話落,
熊帝發現周圍變了。
不再有紅宮廣場,
也不再有燈火通明的城市。
更沒有天數之眼,
而是一片看不到儘頭的結冰海洋。
在結冰海洋的沿岸某處,
有一座木屋。
木屋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孤零零的矗立在那裡,
和周圍的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
“這裡是——”
看著眼前的一幕,熊帝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時,他看見木屋的木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一個女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她戴著小紅帽,
穿著灰色的襖子,
正朝熊帝這邊望了過來,
跟她出來的還有一條灰色的狗。
看見熊帝後,灰狗叫了幾聲。
“伏加特,彆滑冰了,回來吃飯啦!”
倏然,
女人朝熊帝招手,喊著他的名字。
“伏加特?”
當熊帝聽到這個名字時,一段久違的記憶一下子浮上了腦海。
那是一段深埋了很久很久的名字。
久遠到他自己都忘記了。
根據記憶,
伏加特這個名字,是他小時候的乳名。
那時候,他隻有九歲。
還是一個孩子。
喊他的女人不是彆人,
正是他的母親。
一個和他分開了八十多年的母親。
若不是聽到伏加特這個名字,
他都忘記了他曾經也有過母親,
也和其他孩子一樣滑過冰,
也像其他孩子一樣,被母親呼喚回家吃飯去。
原來伏加特是自己的名字,
自己叫伏加特。
當記憶慢慢浮現後,一段段畫麵出現。
九十年前,
在北邊海洋的海岸岸邊一座小木屋裡,有一對夫婦生了一個孩子。
孩子生下來時沒有哭啼聲,
醫生重重的拍了他的屁股,在疼痛的刺激下,孩子才不得不哭了起來。
看到孩子哭了,夫婦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為了孩子能夠健康成長,
按照習俗,
夫婦倆讓醫生給孩子取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