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於大人的表情，骷髏人自圓的功法，還真是和男人雙修了。”
於乾：“……”
為了防止劉凡繼續誤解下去，連忙搖頭，“當然不是。”
“不是？”劉凡一怔，“我猜錯了？”
“嗯。這一次，監國大人還真的猜錯了。”於乾點頭，繼續講道，“他自圓了一句話。那句話對整部功法可以說起到了畫龍點睛至關重要的作用。沒有那句話，整部功法怎麼練，都練不成高手。”
聽於乾這麼一說，劉凡就更想知道到底是是一部什麼樣的功法了。
“快說。他自圓的那句話是什麼？”劉凡迫切的催促。
“呃……”於乾頓了一會，道，“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不想自宮，勿要練功。”
劉凡：“……”
這句話不是笑傲江湖裡的林遠圖創造的辟邪劍法裡的開頭話嗎？
“於大人，你確定嗎？”
“嗯。”於乾點點頭。
“那你的意思是方世玉的兒子，為了再次刺殺副盟主，想在短時間之內提高實力，棄劍法，學刀法。而要學刀法，就得先自宮，變成和清朝的太監一樣？”
劉凡瞥了眼於乾。
“沒錯，就是如此。”
於乾講道，“方世玉的兒子不想再等了。為了報仇，他失去了理智。”
“不過他也知道一點，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在刺殺前，他得留個後。”
“為此，他特意去了一趟夜總會。”
“去夜總會？”劉凡眉頭挑起。
“嗯。他去了一家夜總會。挑選了一番，花大價錢包養了一個夜總會的姑娘。”
“他不僅給那個姑娘在市中心最核心的地段買了一套麵積為500平的大平層。還給那姑娘買了一輛奔弛g63。”
“條件隻有一個，讓那姑娘給他生個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行。隻要是個孩子就行。”
“那姑娘得知不用一定生個男孩子，當然求之不得啊。”
“不就是生個孩子嘛，女人誰不會啊？偏偏這種好事落在她頭上了。她當然不肯錯過。當即答應。”
“從那之後，方世玉的兒子就沒出過那套房子。天天都和那姑娘黏在一塊生孩子。”
“餓了，點外賣。累了，就趴在那姑娘肚皮上睡覺。”
“要洗澡時，就和那姑娘一塊洗鴛鴦浴，增加點情趣。”
“晚上十一點準時關燈上床睡覺，絕對不熬夜！”
“總之，作息很有規律。折騰了一個月後，那姑娘終於懷上了。”
“他非常高興。專門請了一個保姆照顧那姑娘。一直陪到那姑娘把孩子生下來。”
“當然了，他運氣很好，是個大胖小子。看著兒子胖乎乎的，非常健康，他就放心了。還特意留下一張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