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非常的有誠意,不像在裝。
看著這一幕,
文武百官們更沉默了。
風親王和皇帝的關係真的裂開了嗎?
他們可是親兄弟啊。
一時間,
文武百官們的後背有些發涼。
有點唇亡齒寒的感覺。
至於代親王,
就無所謂了。
相反,
他還很高興。
隻要風親王越慘,
他在水牛國的威望和地位就會提升。
那樣的局麵,才是他最願意看到的。
於是偷偷的向皇帝瞥去。
水牛國皇帝嘛,
一雙眼睛眯得拉成了一條很長很窄的細長眼。
盯著風親王一動不動。
仿佛要把風親王看穿似的。
一直盯啊盯,
偏偏他還一句話也不說,
越是這樣子,
越讓文武百官們胡思亂想。
也越讓代親王興奮。
更讓風親王誠惶誠恐,匍匐的和地麵更緊更緊,
也不敢亂動。
一時間,朝堂鴉雀無聲,
靜的針落可聞。
每個人的表情,心情,都在飛快的變化不定。
漸漸地,
風親王感覺到他的後背,腹部,還有胸前等等地方,全都濕透了。
明顯還能感覺到汗水在往外流,
把地板都弄濕了。
額頭上的冷汗珠子,也在不停的下落。
覺得渾身很熱很熱。
可再熱,
他也不敢抬頭,更不敢喘氣,
隻能繼續保持著匍匐在地麵上的樣子。
一時間,
朝堂上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沉悶,壓抑,甚至越來越有點肅殺了。
沒錯,
就是肅殺。
那種感覺讓朝堂上的每個人都如坐針氈,惴惴不安。
直到某一刻,
一名文官忽然站了出來,
道:“陛下說的對。風親王正處於春秋鼎盛之時,正是為國效力的最好年紀,怎麼能退隱山林呢?臣覺得風親王至少還能乾十年!”
話音剛落,
接著又有一名文官站了出來。
“臣覺得十年還不夠。至少還能乾二十年!”
“二十年?”水牛國皇帝聞言,迅地望了過去,“為何又多了十年?”
“陛下青春永駐。至少還能乾五十年啊。作為臣子的,風親王怎能與陛下齊壽?二十年正合適!”
“此言差矣。我不讚同!”第三名文官站了出來,有些不讚同。
“哦?怎麼說?”
第二名文官不解。
“我聽聞在北方的大夏那邊,有句話叫做什麼來的……哦,想起來了。叫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作為臣子,沒有陛下的批準,怎麼能說退就退呢?陛下要你乾十年,你就乾十年。陛下讓你乾二十年,你就乾二十年。陛下讓你乾到死,你就必須乾到死。一切都得陛下說了算。”
“沒錯。我們的命是陛下的。陛下說了算!”
“我附議!”
“我也附議!”
……
一刹那,
滿朝的文官集團們紛紛附議。
水牛國皇帝聞言滿意的笑了。
他是皇帝,
當然希望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退隱的事,豈能由臣子說了算?
可附議的都是文官集團,武將集團卻沒有一個人附議,
水牛國皇帝斜看了過去,
“爾等又怎麼說?”
“這個——”
武將們向來隻擅長沙場秋點兵,
不喜歡朝堂上的你爭我鬥。
更何況風親王和皇帝是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