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強慘大佬盯上後[快穿]!
第二天的錄製內容和第一天類似,隻不過下山後幾人便坐著老師傅的拖拉機直奔溪邊,大魚籠被拉上了岸,順利收獲了六條巴掌大的鯉魚。
比想象中的小,但數量上夠看了,加上一些配菜燉上一大鍋是完全沒有問題。
魚籠被換上新餌扔進水中,魚簍被冷子俊寶貝一般捧在懷裡,一行六人踏著夕陽的霞光往小平房走,一路上有說有笑似乎已經開始適應半個當地人的生活。
他們現在擁有穩定免費的肉類來源,加上菜園子和小母雞的蛋,賺到的錢隻要夠添置米麵糧油,就能讓他們在村中生活的很好。
傷患汪淩被勒令在家休養一天,安排的勞作依舊是喂雞。眾人等飯的時候就一起去雞舍視察汪淩的工作情況,才發現這小朋友真是一個大氣的人啊,一袋十斤的雞飼料,被汪淩四頓喂到見底。
原飛星驚了,“你都不拌點菜葉子的嗎?純喂雞飼料?”
汪淩也驚了,“喂雞不就是純雞飼料嗎?我家貓吃貓糧也不用拌菜葉子啊。”
原飛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邏輯滿分。”
原飛星看著地上的空袋子哭笑不得,“你這麼喂雞,不但雞受不了,雞飼料都受不了,我說今早怎麼沒聽到公雞打鳴呢。”
說著原飛星在地上撿起一根小棍,去逗唯一的一隻大公雞開口,公雞配合地鳴叫了兩聲,嗓音沙啞得完全不像雞叫聲。
原飛星咳了咳,解釋道“這種雞飼料對雞來說太鹹了,一般都是把菜地裡不好的菜葉子,切碎了拌在一起來喂的。隻喂雞飼料的話,它雖然吃著鹹也不會主動猛喝水補充的,看看給孩子齁成什麼樣了。”
話音剛落,公雞適時的喔喔了兩聲,本應尖利響亮的雞鳴聲,此刻卻像是連續嘶吼一整天後,咽喉腔累成粗礪的砂紙,聲音震顫著經過成了“勾—哇—嘎——”的粗劣嘶啞聲。
汪淩也被雞叫逗笑了,捂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其餘三人一邊嘖嘖稱奇,一邊圍著逗弄大公雞多叫幾聲,冷子俊甚至掏出手機“不行,這麼寶貴的聲音我要錄下來,回去加在新專輯裡哈哈哈。”
沉默寡言的溫小北捂住了臉,“求求你放過專輯吧。”
黑皮隊長尉遲遠是整個節目唯一,且一直在堅持cue問題的好孩子,看著溫小北和冷子俊鬥嘴,一邊笑著問道“原逸,你怎麼懂這麼多?”
本應是六人中最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卻是適應最快的,從第一頓飯主動刷洗鍋碗,然後清理起灶台上的陳年油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臉上完全沒有一絲嬌氣。
山上乾活的時候,學的快乾的也利索,性子有些冷但又不會一言不發。而且對隊友也十分上心,像是汪淩的腳踝就是他最先發現的。也懂得從實處安撫他人,知道汪淩心裡自責,沒用空話敷衍,立即安排了一個對方力所能及,又能幫到其他人的工作,腦子靈活考慮周全。
昨晚收工前,導演組每人單獨采訪時,尉遲遠被問及對誰印象最深,他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原飛星,但池淵這種巨星降臨,節目組肯定更希望多留下些關於池淵的鏡頭。
尉遲遠順著節目組回應著問答,但心裡的問號卻全安在原小少爺頭上,即使是為了洗白全靠演繹,對方的演技已經達到這種登峰造極毫無痕跡的程度了?還是說,在飽受爭議的背後,他們都沒有認識到真正的原逸?
原飛星心道當然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但這個答案卻不是原逸的,他搓著衣角表現得有些拘謹,“我其實就是想給觀眾們多留點好印象,來之前惡補了一些農業知識,因為節目組神秘的很,很多書都白看了。”
說完還將手背到了身後,發出考前沒人畫重點,難倒學渣的一聲歎息,引得幾人又是一陣笑鬨。
……
等吃完飯,原飛星單獨找黑皮隊長說起買雞飼料的事情。五人在山上累死累活賺了25塊錢,加上昨天剩的五塊,湊夠三十估計正好夠他們再買一包雞飼料的,“千萬彆讓汪淩知道,本來他今天沒跟著乾活心裡過意不去,再知道自己多浪費錢肯定要氣死自己了。”
尉遲遠連忙應下,隨後有些抱歉地對原飛星說道“對不起,小淩他這方麵沒經驗,還連累你和池前輩跟著白忙活了一天。”
原飛星安慰的非常直接“首先這事情我也有責任,我忘記和汪淩講解喂雞的方法了。其次沒什麼需要道歉的,咱們來這邊也不是為了賺雞飼料那點錢的。”說完還笑著朝尉遲遠擠了擠眼睛,明亮的眸子染上笑意,月上中天,在皎白柔和的月光下,看起來燦若星辰。
尉遲遠笑了笑,哥倆好一樣拍了拍原飛星的肩膀,等兩人說完話,攝影小哥也收了跟拍機器。
……
拍攝進行到第六天,雖然大家都有定時塗抹防曬,但整個節目組都曬黑了一到兩個色號。
原飛星看著還是白白淨淨的一張小臉,其實將領口一拉開,就能對比出臉明顯黑了不少,池淵露出的部位都曬成了小麥色,搭配著深邃的眉眼,看起來更有味道了。
不過池淵的鄉村之旅即將結束,按照最初和節目組的約定,他隻需要待滿一周即可,明天上午就會坐車離開。這一周對他來說不像錄綜藝,倒像是新手夫夫體驗生活。
他和原逸像帶孩子一樣,將笨手笨腳的男團四人組,含辛茹苦地帶成不僅能蒸飯炒蛋,還成了料理農務的一把好手。
欣慰之中帶著濃濃的不舍,但他想延期也不行了。一是他親自來帶旗下藝人已經極為破例,再錄下去就過了。二是公司那邊和原家的合作,原家大小姐原姝瑤帶領團隊潛心研發三年的星戰網遊,原家野心極大非要他也來摻上一份,勢必要讓原大小姐這臨門一腳踢得漂亮響亮。
池淵這些年陸續給予原家的幫助,也早還清當年的恩情,等這次原父卸任,池家和原家也就徹底橋歸橋路歸路了。
原家苛待原逸,他雖然心疼卻也於事無補,以後等時機成熟,他和原逸也許還要結婚,他拎得清親疏遠近,原家的事情他不會再管,慢慢自動疏遠就是,總歸不能讓自家小朋友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