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碰上手腳冰涼難以入眠的情況,白天被這色胚占去的便宜,那便用熱量討回來罷。看男人全無反應,原飛星放心的又湊了湊,將自己完全嵌入男人的懷抱,然後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
等秦劭再也聽不到聲音後,成精的湯婆子主動側了側身,讓懷中人睡得更舒適些,手搭上已經被他胸口捂溫的小手。
想起剛剛自己的謀劃,他堂堂嫡出的皇子卻被設計至此,身邊與他最為親近的隻剩下這不知何處冒出的小東西,黑暗中唇側勾起苦澀的弧度。
原本秦劭想多陪原飛星玩幾天,可未料這小東西臨窗吹了風,半夜便燒起高熱來。
燒迷糊的原飛星在夢中掙紮,難受的囈語從唇間泄漏,秦劭瞬間轉醒,才發覺懷中人已經滾燙如斯。隻好立即下床喚人來伺候,又吩咐守在門外的小廝去尋府上大夫。
等藥煎好,秦劭又將迷迷糊糊的原飛星扶起身,喂了半天灑了大半,才發現這小東西的軟舌畏苦,燒成這樣還不忘又舌尖向外推藥。
最後秦劭無能為力,隻能將殘留的小半碗給了一旁的丫鬟,並讓她快去再熬一碗來。隨即捏著原飛星頰邊的軟肉,低聲威嚇道“你若再不肯喝藥,為夫隻好以口渡之。”
原飛星哼唧一聲,似乎全然不在意,頭一歪將額間的冷帕蹭到秦劭懷中。
等藥再端上來時,秦劭直接喝下一大口,捏著原飛星的鼻子強迫他張嘴渡入,原飛星迷糊間吞咽不利,被一下子嗆醒了,一睜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
驚恐又含糊地問道“你……你做什麼?”
秦劭又含下一口湯藥,直接捏著他的下頜再度吻了上來,原飛星錯愕間被滑膩的舌抵開齒門,一股辛辣苦澀的藥液湧入。
秦劭守著他將湯藥儘數吞下才離開唇瓣,漆黑的眸子望向呆滯的原飛星,低沉的聲音兀的響起“還需要為夫繼續喂嗎?”
原飛星立即乖乖將剩下的藥液喝下,隨後翻身又縮回被子中,秦劭伸手去摸他額間的溫度,便“聽”到他嘀嘀咕咕說道頭好昏好痛,這一定是在做噩夢,媽個雞,白天又親又摸還不夠?大半夜還帶著苦水來嚇他……
翌日晨起。
原飛星睜開眼睛懵了一會兒,夜半的記憶逐漸複蘇,先是想起以口渡藥的事情,他立即回身看去,發現秦劭果然一如往常已經早起了,心下鬆了口氣。
隨後自己摸了摸額頭,急熱已經退下,就是身體依舊有些酸軟不適。他這身子,被侯府那女人喂了不少藥,想要求得一份安逸怕是也難。
緩緩從羅帷之中伸出小手,啞著嗓子喚道“惠蘭香蘭……”
隨後便被一個溫熱的大掌包裹,原飛星一時驚詫,將頭伸出羅帷又立即縮了回來,“你你你怎麼還在?!”
被秦劭一嚇,半夢半醒間大夫診脈施針的畫麵仿佛也零星記起……臥槽!他的男兒身好像被揭穿了!
係統見他醒了便提醒道[恭喜宿主大人,秦劭圓滿度增加了5點哦~請您再接再厲呢~]
原飛星[昨晚漲的?!臥槽昨晚發生那麼多事情是什麼讓秦劭圓滿了?!]
係統剛想將抱著睡的時間點說出,就聽原飛星腦補道[臥槽這秦劭該不會天生就是基佬吧!聽大夫說我不是女人他更興奮了?!]
係統想了想,決定就閉嘴裝沒聽到吧,嘻嘻嘻。
而等在羅帷外側的秦劭見他不吭聲,以為他想起昨夜的事情,就不知是被喂藥嚇到了還是被老大夫的診語……
秦劭經過幾日的探查,已經確信對方是友非敵,加之這小東西逗弄起來實在有趣,如此美貌可愛的玉人兒,想必身下那處也是玉雪玲瓏吧。
羅帷被男人拉起,原飛星愁苦著一張小臉神色惴惴,秦劭伸手去摸他前額的溫度,一邊不辨憂喜地低聲問道“沅兒沒有什麼要同本王說的?”
原飛星咬著唇內側的軟肉,心中汪的一聲哭了出來,都不自稱為夫了!完了完了他完球了!說好的基佬漲五點呢!
原飛星用力咬了軟肉,眼眶一紅,嗚嗚嗚地哭了起來,秦劭很快便被對方心中的聲音吵的腦仁疼“彆殺我、彆擰斷我脖子、刀切也不行我怕疼、嗚嗚嗚、乾你娘摸了這麼多把也不顧及點皮肉情誼嗎!”
秦劭手指劃到頸側,捏了捏他圓潤的耳垂,“沅兒這般吃不得苦,大夫開的那些補藥是要為夫日日來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