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被邪妄王爺盯上19_被美強慘大佬盯上後[快穿]_线上阅读小说网 

75、被邪妄王爺盯上19(1 / 1)

被美強慘大佬盯上後[快穿]!

康王大婚雖撞上瘟疫,可作為最受寵愛的皇子,當今聖上怎麼舍得因百姓的災苦,而裁減康王大婚的用度?

當然,此事若無人宣傳,倒也不會鬨得天下皆知。但秦劭這一世算是吃透了眾口鑠金的妙用,即使是隨意編排,在有心之人的運作之下都能成真,何況康王這一抓一大把的錯處。

秦劭待康王大婚之後,安排好京城的部署,便主動請旨去時疫最為嚴重的南邊賑災解厄。既然這治理時疫的差事早晚要落到他頭上,不如他主動求去還能多博一份好名聲。

不論衛貴妃一黨是打著怎樣的如意算盤,這次他絕不會讓其有機可乘。不僅如此,走前便早早讓門客編撰打油詩。

門客們將康王大婚的不祥之兆,以及禮成之日的揮霍無度,同主動請纓奔赴南地的瑞王形成的鮮明對比,悉數編入詩歌中。

打油詩朗朗上口便於傳唱,擁有極強的散播能力。為困於災苦中的流民帶來希望,同時也將皇帝和康王失去的民心一並兜攬。

民間的聲音逐漸向他傾斜,什麼殺戮無度心狠手辣?麵對的是強敵的刀槍劍戟,將士們若不狠辣些難不成要讓邊境百姓坐以待斃?保家衛國之事,讓統帥如何宅心仁厚?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不畏懼災厄才是天昭真正的大義之輩。

至於本應留在瑞王府養胎的原飛星,自是換上一身勁裝戎服扮回男子,作為秦劭的貼身侍從一同奔赴南地。瑞王府府門緊閉,直說是瑞王走後王妃傷懷無心其他,讓準備暗害原飛星的侯府撲了個空。

原飛星從府庫中拿了把寶劍,撩開半扇車簾正屈膝抱劍靠在門邊,嘴裡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自顧自扮演起電視劇中的武林俠客。吹著習習涼風,心中爽的一批。

秦劭看他這副模樣,一邊啜飲著清茶一邊微微搖頭。

讓他扮作小廝不肯,偏要當自己的近衛,挑了把唯一劍鞘鑲嵌寶石的貢品。可番邦的這把寶劍對原飛星來說太重,用起來其實並不便利,但怎奈上頭的寶石又大又閃,一眼便被這小東西看了去。

這會兒心情不錯,擺起派頭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殊不知下車時,從來都是嫌寶劍沉重,想也不想便要丟在車中的。

原飛星爽了一會兒,感覺麵皮被曬的發燙,感歎外麵日頭毒便又回到車廂內側,同秦劭挨在一處準備吃些茶點。伸手剛要拿起糕餅來吃,卻被秦劭先拍了手,“手臟。”

秦劭打開水壺將帕子潤濕了,便抓過他的小手擦了起來,原飛星心裡嘀咕他這次又沒去小解,這狗東西可真真是潔癖。

原飛星吃起來的時候,才突然問起康王的事情,咕噥著說道“現在衛懿兒嫁給康王,那衛府豈不是更能名正言順幫著康王,我們不在的這段日子,會不會又生事端?”

秦劭輕笑一聲,漫不經心地答道“無礙。”

“康王還不知道身世真相,他一直不喜衛氏一族,和衛懿兒也是陰差陽錯愛到一處。現在與衛府結親,確是不得不做出一些改變,不過……”秦劭說到這裡刻意停頓,抬眸看向原飛星,人也俯身湊了過來。

原飛星現在也摸透了這色胚亂來的規律,下意識就往後一靠,旋即用糕餅擋住嘴巴,瞪著桃花眼凶巴巴地說道“有事說事,切莫隨地發情!”

秦劭笑了笑又靠回軟榻,才繼續說道“不過我走之前,命人去給康王送了份大禮。”

原飛星再追問,秦劭卻不肯說了,原飛星看他就是沒憋好屁,想自己求著他說?偏不!

可行車途中原飛星實在沒甚正事可做,一路上百無聊賴,心裡對秦劭的謎底愈發好奇。等到兩人晚上在驛站落腳時,原飛星實在是忍不住,主動爬進秦劭的懷中,皺著小眉頭,又因有求於人,自是軟了嗓子問道“到底是什麼大禮啊?”

秦劭哪裡會放過這種美事,先按著人親了一通,才將其中原委說個清楚。

原來是秦劭讓他留在康王身邊的暗線,隨便找了根鋼針送給康王,為的就是讓康王再次疑心起墜馬之事。

岐陽圍場的事情本就天衣無縫,況且又隔了數月,便是康王潛心追查也是無用的,但從受益者的方向來分析,除了秦劭便是他身後的衛家。

如此一來,就不知秦劭離京的這段時間,康王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和她背後越發主動示好的母家,會不會如鯁在喉?

原飛星掀開眼皮睨了男人一眼,心道這狗東西果然是一肚子壞水,但隻要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原飛星聽著隻覺得暢快極了。

用秦劭的衣襟擦了擦糊在臉上的口水,聽完秦劭的說辭便毫不猶豫地過河拆橋,靈活一滾翻回了自己被窩。夏天不怕冷,就是底氣足!

秦劭等了半晌,聽原飛星氣息逐漸平穩,便從背後連人帶被子一同納入懷中,唇側揚起心滿意足的弧度。其實同原飛星說的隻是其一,離間康王和衛府的關係隻是小打小鬨而已。

引出康王的疑心病,是想拖一拖時間,讓他一時半晌不會輕易同衛懿兒交心。以便康王防著衛家一乾人等,暗地裡再多服用一陣子的華光散。

其三便是,等衛懿兒知曉康王服用華光散,必然會與衛侯爺和貴妃通氣。貴妃對長期服用華光散的後果一清二楚,又怎麼會繼續啞忍?

但兩方對立,到時候若非真拿出什麼確實的證據,康王想必不會相信,若是拿出來了……思及此,秦劭緊了緊懷中人,原飛星已經聽了秘聞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因他摟的太緊還哼唧一聲。

秦劭乾脆將被子剝開,把人再度拉回懷裡。心下已然開始期待起,原飛星追問起後續事情時的那兩通熱吻了。

……

這場瘟疫並非一夕形成,其實從去年開始全國便陷入乾旱。最開始隻是降雨量減少,秋收的時候雖然明顯減產,但也不至於顆粒無收,而皇帝也對應減輕了田賦。

去年雖有些艱難,但應也無甚大礙。可壞就壞在,朝廷減輕田賦的政令未能貫徹到地方,按舊例多征收上來的,全讓貪官汙吏中飽私囊去了。

若是今年風調雨順,老百姓們咬咬牙也能挺住。卻不曾想去年多少還算有雨,今年從春播開始便是一連數月的大旱。老百姓存糧少,早稻撒進地裡的種子也有去無回,挺到現下早就將能吃的都吃光了。

樹皮草根山間走獸自不必說,更危機些的地方,甚至已經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虛弱的百姓們是極容易染上病菌,因而大旱之後帶來瘟疫幾乎是必然的。

是以秦劭這一趟說是治理瘟疫,其實更重要的是治理貪腐之人,發放賑災物資,以及找出那位民間神醫郭仲懷。

在兩個月前,從家將帶回宮女病亡的消息時,秦劭便已經著手派人探查南地的形勢。畢竟這種危險的苦差,他那父皇決計是不會舍得讓康王來辦的。

而這郭仲懷確實是位奇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用毒草為染病的人治理病症。可對部分病症以毒攻毒興許有效,但劑量不當的時候也極易致死。因而找上他的,都是些實在沒了辦法隻能等死的窮苦百姓。

病入膏肓之人便是正常方式都回天乏術,以至於郭仲懷一向有毒醫索命的惡名。親朋好友規勸之下他也不肯改誌,現下已然眾叛親離,獨居在一間草房中繼續研究毒物。

但也正是他與眾不同的用藥方式,在天下名醫麵對時疫都束手無策之時,郭仲懷卻獨辟蹊徑尋到了特殊的方子。可天昭醫者地位低微,而郭仲懷在昌臨一代極有瘋名,是以當他想推廣自己的治療方法時,竟無一人相信。

秦劭原飛星到達昌臨時,南地正值酷暑,昌臨城內屍首無人處理,天氣炎熱又加速腐爛和病菌繁殖,讓當地的情況變得更加棘手起來。

馬車行至昌臨城下,原飛星應秦劭的要求翻出早就備下的香粉,回憶著惠蘭香蘭的動作,幫秦劭裝扮起來。

敷粉後,秦劭立即從戰功卓絕的英武王爺,變成不慎沾染時疫苟延殘喘的病秧子。為的就是速戰速決,先以身試藥讓民眾信服藥方,再趁著“病危”之際,好好查清楚昌臨一帶的官吏們。

原飛星勾著男人的下頜端看了半晌,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眼珠一轉便看向茶杯建議道“我聽說染病之人身體虛弱至極,隻是麵色慘白怕是不夠,不如再噴上些許細汗可好?”

秦劭將發冠扯的鬆散些,外袍也弄出些許褶皺,看起來像久臥之人。聞言微微揚起唇角,旋即將人一把扯入懷中,小東西這般主動招惹可再怪不了旁人。

溫熱的大掌直接扯開原飛星腰間的布帶,湊到耳側輕咬著圓潤的耳垂,聲音低沉喑啞“本王有更好的法子,沅兒可願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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