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強慘大佬盯上後[快穿]!
原飛星在巨大的震驚中鬆了口,厲崢立即加深了這個吻,舌尖描摹著美妙的滋味,強烈的震撼隨著敏感的上顎、黏膜、齒列不斷蔓延到四肢百骸。
濃重的酒精氣味順著交互的氣息一並送入,讓原飛星的大腦進入短暫的昏脹,但厲崢一朝耐心耗儘,在暗處隱忍多日情緒越發瘋狂。
腰側被緊緊箍著,因後座寬度不可避免蜷起的膝蓋,隔著一層速乾麵料,厲崢的強勢霸道無所遁形。
原飛星掙紮舞動的細腕被圈住,厲崢突然從唇齒間撤離,隨即單手扯下領帶,一把將那奶白纖細的腕子緊緊纏住,做著一勞永逸的打算。
原飛星紅著臉簡直驚呆了,滿嘴的酒氣他親自驗過了,但厲崢這樣明顯屁事沒有啊!說好的一喝就倒很好忽悠呢!上一秒他還拿著刀準備猛宰肥羊,下一秒就躺平在砧板上任人魚肉?
“厲崢,你你你要做什麼?唔!”
車門都沒來得及關,原飛星被縛住的雙手就這樣漏了出去。
柔嫩的手心向上,腕子不斷掙紮,隨著車內的動靜起伏,緋紅的顏色一路蔓延,直到許久之後,緊握的雙拳失了力氣漸漸散開。
半晌後傳出一聲極為微弱的氣音,帶了點哭腔。
突然,腕子隨著身體一翻動,皎白的手背露了出來,不一會兒便按上了尚未閉合的車門內側,手背繃白、指尖攀附在凹陷處,隨著情緒激蕩越摳越緊。
車內的原飛星被男人緊緊擁在懷中,空間緊窄,為了方便些也隻能如此,原飛星弓著身子恨不得將頭溶進皮質座椅中,厲崢眸光幽深唇側噙笑。
薄唇帶著潮熱的氣息,探上後頸,原飛星瞬間便縮緊頸項,想要逃避隨之而纏繞的細碎酥麻。
從脆弱的耳骨到燒紅的耳廓,厲崢最後銜住圓潤的耳垂,低聲問道“怎麼這麼敏感?”
原飛星眼眶一紅,身體一顫兩邊流淚,他也想知道為什麼!被箍在一處的雙手,摳著厲崢溫熱的大掌想要將人推開,“厲崢,你說會給我適應的時間的。”
因感冒而微微發啞的聲音,如泣如訴楚楚可憐。
厲崢從身後將他的頭掰向自己,一邊輕輕口允著柔軟的下唇,借著酒勁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你幫幫我,我就不動你。”
棒球帽早就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哭紅的兔子眼陡然睜大,厲崢突然溫柔地吻上緋紅的眼尾,柔情如水地說了一聲,“乖。”隨後領帶便被解開。
厲崢在楚惜惜的申請被壓下去後,便在等待原飛星的解釋,卻不料他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想要趁虛而入,讓等著他主動坦誠的自己看起來實在可笑。
耐心儘失厲崢捏起懷中人的下頜,輕輕啃了上去,一邊帶著幾分醉意含糊道“不乖,是要罰的。”
……最後厲崢難抵酒意,趴在原飛星身上昏睡過去。
原飛星緩了大半天才艱難地爬了起來,又用了半包抽紙紅著臉清理了車內亂糟糟的一切。重新整理了衣服,一下車才發現腿在慌亂間被壓的有些失去知覺,一瘸一拐地走回駕駛位。原飛星將車開回車庫後,便徑直下車回家。
厲崢在後座上昏睡到後半夜,直到他被冷醒,起身便打了兩個噴嚏,也不知是凍著了還是被人背後罵狠了。
等起身回家時,還驚動了老管家,“先生,您現在怎麼才回來?”
厲崢摸了摸鼻尖,輕“嗯”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總不能說是醉酒後縱著自己亂來,結果將人徹底惹怒,繼而被對方遺棄在車中吧。
管家亦步亦趨地送他回房,厲崢站在臥房門前咳了咳,“齊叔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旋,“哢”的一聲旋到最底,用力一推,門卻紋絲不動。厲崢緩緩回身,對上算是看著他長大的老管家,又清了清嗓子,“讓人把客房收拾出一間來。”
老管家“……”
原飛星回房就又將自己衝洗了一遍,尤其是那雙白皙膩滑的手,被沾了乳木果浴液的沐浴球反複擦洗,直到雙手通紅。
一閉眼都是厲崢烏沉沉的黑眸,和深邃中的暗潮湧動……原飛星氣憤地將厲崢的電動牙刷扔進了垃圾桶,想了想又從中撿了出來,丟在盥洗台上。
他懷疑厲崢是學過擒拿術一類的,不然他怎麼可能一點力道都使不出來,完全無法掙脫隻能任人施為。
看著脖子上斑斑點點的痕跡,原飛星越想越氣,又將厲崢的剃須刀丟進垃圾桶,不過這回沒有撿回來就直接摔門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原飛星換了高領衫,搭配白西裝外套,為了遮擋脖子不得不改換了穿衣風格。
坐到餐桌前時,將切好的咖喱雞胸肉叉起,看向厲崢的位置,四周看了眼老管家也不在,心裡有些納悶,抿一口熱牛奶,想問一旁的阿姨,想了想算了,這對主仆暫時被他拉黑。
原飛星拿起大衣準備往外走時,正碰上金發碧眼的家庭醫生跟在老管家的身後進來,剛好與原飛星迎麵撞上,到底是沒忍住,脫口問出“齊叔,這是怎麼了?”
老管家見他便停下腳步微施一禮,優雅的聲音帶了些急切,“是先生,正發高熱呢。”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皺眉問道“您要去看看嗎?”
原飛星邁開的步伐滯了片刻,嘴巴才跟上,“呃……算了,我也不會看病,讓他好好修養,我早上還有個例會要開,先去公司了。”
老管家沒多說什麼,禮貌地和原飛星道彆後,便有些急促地將人往樓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