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惜:“你彆雕木頭了!你現在越來越像木頭了!你就這麼忍了?!”
凝絮抬頭看著莫惜,“小五,如今我數罪並身,可誅九族了。若是忍忍便能過去,也免得牽連到你們。”
凝絮緩緩道來,她若不再生事端,也許可保莫家無恙。
“可!……”莫惜實在憋屈,道理她都懂,但就是憋屈!
又過了幾日,白府,白家探子來報,陛下忙於應付朝堂官員,從未抽空探望過廢後,更沒有派人照看她,冷宮裡廢後正鬱鬱寡歡不抱希望,兩人離心。
“哈哈哈,好!甚好!”
白丞相坐在椅子上激動得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他忍了好幾天,就是要確定莫家失寵之事是否已成定局。
“沒想到我還什麼都沒做,上天便如此眷顧我!如今沒了神女這一大靠山,莫凝絮空有一身武功,什麼都做不了!”
“女人啊,被辜負了真心,便什麼都不是了。”
手下:“是,丞相英明。”
白丞相:“退下吧。”
“是。”
等手下走後,白丞相迫不及待地站起身,難掩喜悅之姿,從桌子上拿起一張好似聖旨的東西,高高舉起,無比喜悅地在房間裡轉著圈。
“我的地位!我的天下!這一天終於要來到了!”
突然,白丞相停下手中的動作,近似癲狂地凝視著手中的那道聖旨。
聖旨看上去有些舊,落款並不是李澤,而是先皇李曆。
“嗬,我白家祖祖輩輩功德無量,到頭來就隻給了個丞相之位!其他官職半分都不讓我白家子孫插手!可笑!什麼監國有功,什麼百官得學之敬之,放屁!統統放屁!這天下就該是我的!”
今日,白丞相著官服,進宮求見陛下商量要事。隻是與昨日相比,白丞相好似要胖上一圈。
白丞相前腳剛踏入禦書房,隻見皇宮某個不起眼的宮門處,有密密麻麻的士兵湧入宮門。進宮後,整齊有序地沿著各個通道抵達皇宮中各個宮,死死圍住。
何老:“陛下,白丞相求見。”
李澤:“讓他進來吧。”
白丞相笑著走進禦書房,一切如常般行禮,站定。
李澤看上去十分沒有精神,忙著處理手中的奏折,頭也不抬,“白丞相有何事?”
白丞相:“陛下,西城區近日發生了一場離奇的殺人案,衙役數日來並未發現線索,陛下是否應該再派一位大人前去勘探此案?”
聞言,李澤深深地歎了口氣,心裡想著你今日莫不是真的很閒?還關心起百姓貧苦了。
心裡滿是不屑,但李澤不好表露。“白相認為該派誰去?”
這幾天工作量激增,李澤埋頭批改著奏折,一天一大堆,根本應付不過來,他能寫個閱字就很仁至義儘了。
白丞相:“哈哈,臣認為,新晉狀元郎才識淵博,可破此案。”
李澤:“行,白相去辦即可,此等小事不必過問。”
白丞相沒想到李澤會答應得如此快,畢竟那狀元郎是他手底下的人,陛下可從不重用他的手下,本來以為還可以與他爭論上些時辰,逼宮的信號還未來,就是他們還沒有安排妥當,他還不能離開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