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剛剛搓揉完的那條腿給放回被窩,又撈了另一條腿出來,然後撩起褲腿。
沈懷景身上的皮膚挺白的。
一雙腿又長又直,而且沒什麼毛發,真真好看。
雖然也不是頭回摸這雙腿了,但白鳳軒總覺得摸不夠的。
掌心是滾燙的,跟藥酒無關,跟用沒用勁無關,因為心是燙的。
沈懷景並沒有什麼想不想知道,隻不過是休息的時候閒話,齊修偶然提過一嘴而已,他也沒有打聽。
“陳參謀長回去了,你怎麼把他說動的?”沈懷景轉移了話題。
“他是聰明人。”
一句聰明人,就把沈懷景打聽這個問題的嘴給堵住了。
至少,沈懷景是這樣認為的。
也是,人家白家軍的事,他哪有什麼資格摻和。
二人都不再說話,屋子裡就顯得安靜多了。
淡淡的藥酒香在屋子裡蔓延,白鳳軒替他揉搓了雙腿,還有腰,本來乾的都是正經事,但不知為何,漸漸就變了味道。
他的手,反反複複在對方腰間搓揉,力道也不像之前那樣重,輕了很多不說,更像是一種撫摸。
還不隻是腰,他的手似有似無地總往人家屁股蛋上挪動。
沈懷景警鐘響起,“好了,可以了,我想睡了。”
男人那點事,不需要說太明白,沈懷景現在心裡跟明鏡似的。
白鳳軒的手並沒有放開,小兔子的腰真的挺細的,感覺一隻手都能掐住。
他突然捏了捏沈懷景的腰,沈懷景下意識地縮了下身子,他便欺身到了對方耳後,“多久了,你就這樣讓我睡?”
沈懷景覺得今晚難逃一劫。
白鳳軒這人,慣喜歡在他最柔弱的時候折騰他。
今天他身上雖然沒有傷,但第一天跟著齊修學武,他渾身上下,哪裡的肉都是酸疼的。
特彆是兩條腿和腰,剛剛白鳳軒給他揉了之後,確實有覺得放鬆了一些,但要是讓這個狗男人折騰一晚,他明天
但這時候,他不能拒絕。
“明天一早,還得跟齊修接著練,總不能下不了床”他的聲音很低,也沒有看白鳳軒。
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算是不明確拒絕,但又不想把白鳳軒給惹不高興的最終妥協。
“明天不去,他還能凶你?”
白鳳軒本來就是沒竿都能往上爬的人,更何況現在粗細還有了一根竿子,放在人家腰上的手緊了緊,“他要敢,我收拾他。”
沈懷景還能說什麼,他隻能選擇沉默。
白鳳軒見他不說話,也就當他默認同意,直接就把人按床上,把剛才那些隱忍、克製都給放了出來。
他的吻,從來都談不上多溫柔。再加上,剛才克製得厲害,這會兒總是要親個夠本的。
但這種事,哪有個夠呢?
“白鳳軒,彆咬”
沈懷景也不知道白鳳軒是一直有這個毛病,還是咬人這種事,隻使在他身上。
親就親吧,每回都得咬他。
明天他可以不出門,在家休息,說自己今天訓練累了,吃不消。
但嘴腫了算什麼?
人家齊修可沒訓練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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