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為難,“景哥,為什麼不能讓團長知道?”
“是我的私事,我想”他的話打了住,因為一下子想到之前齊榮跟他說的話,‘我弟弟是個單純的孩子’。
“算了。”他歎了口氣。
“景哥,彆呀。我不告訴團長就是。但前提是,不能是傷害團長的事才行。”
齊修確實挺單純的,但也確實很維護白鳳軒。
“不會。我還得靠著他。他要是死了,估計得有不少人弄死我。我想活。”
齊修想著好像也是這個道理,“景哥,你說,隻要人在江城,我肯定給你找到。不在江城的話,白家軍的轄區可能要麻煩一點,畢竟,想不讓團長知道,有點難。”
“你先找找吧,我也不確定人還在不在江城。”
他招了招手,示意齊修過來,然後在齊修耳邊低語了幾句。
沈懷景要找的是那兩個在警察局審訊過他的人。
據他所知,這兩個人後來被白鳳軒剁了手,自然也沒有留在警察局,但是不是離開了江城,他確實不知道。
還有那個前警察局長,現在還關在江城監獄裡。其實,會會那個人也行,但要見那個人,沒有白鳳軒的許可,怕是不行的。
有大半個月沒來軍營了,沈懷景之前都不知道,初了大年三十,白家軍一直在操練,看這架式,像是要準備打仗了。
但是,白鳳軒絕口未提。
每天晚上,那個狗男人都賴在他床上。
每每借著趁他換藥、檢查傷口,做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不該碰的地方便要碰,不該摸的地方非得摸個夠。
放了火,撩撥了人,還一臉淡定的說,“小景,你這樣讓我很難克製。你現在傷著,我真不想再弄疼你。乖,咱們什麼都不想,閉上眼睛睡覺。”
而這時候,他那實力就擺在那裡給他丟人。
他想死的心都有,卻無力反駁。
從前那般嫌惡,如今心裡那道坎過去了,卻這般受不得撩撥。
偏偏那又是個沒什麼底線的臭流氓,放了火,潑了油,等火勢熊熊,他都做好準備燒個乾乾淨淨的時候,那家夥潑了一盆涼水。
那個難受勁,就彆提了。
男人,本來就不是容易克製的動物。
一朝打開了春天的門,總是期待有個春色滿園,花似錦的。
哪堪得春雨驚雷,未曾等花兒嬌豔、恣意,就零落成泥的。
他每次都想罵這個狗男人,但每次都隻是把自己的唇咬得緋紅。
白鳳軒則一臉奸笑地看著他,“小景,怎麼這個表情,是傷口疼嗎?我再看看”
殺人誅心,大概就是這個狗男人這般。
今晚,他要再敢這般放火,他得檢驗一下這些天跟齊修學習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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