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我們還要謝軟兒才是。”
“是,但是軟兒應該不知道九皇子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們也不必將這事說出來。”
“嗯。”
“主子?您是否要下去見阮小姐。”
“我可以為您引開其他人的。”
“您放心,不會讓她們發現的。”
聽風瞧著趴在玉竹苑屋頂的偷瞧的人,嘴角抽了抽。
他還是第一次見主子這樣,和將軍告辭說是離府,一出將軍府,又翻牆來到了這阮小姐的小院,他有些難以相信這人是他的主子。
蕭景言聞言,目光銳利的掃過風行的臉,讓他閉了嘴。
他難道不想下去看嗎?
可是這院裡房間裡都有旁人,這白日裡,他也不想鬨出動靜來,他想先看看那丫頭在房裡做什麼事,才好做打算。
這風行看來還是練少了,缺乏沉穩,話這麼多,聲音這般大,萬一惹了人發現該如何,回去就讓他去羽閣加練幾日。
蕭景言視線收了回來,繼續看著房中,剛他一直沒看見人,隻看見床邊有兩個丫鬟,難道小姑娘就寢了?
蕭景言想到這,正要合上瓦片,等著晚上再來找人,便看見他想見的人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他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屋頂下方房間內。
【統統,你說的是真的?我家言言在房頂上看我?】
【是的,軟軟,已經有一會兒了,我是看他沒有想走的意思,才突然叫醒你的,你不是說要找機會給他喂藥嗎?】
【嗯嗯。】
阮軟揉了揉眼睛,坐在了床邊,也沒有抬頭看頭頂上,就怕一下子對上一雙眼睛,嚇到她。
良辰看著今日早早就醒來的人,有些不解地問道:“小姐,您睡醒了?怎麼沒多睡會兒,是身體有恙嗎?”
“睡好了,我已經沒有睡意了,我身體也無恙。”
阮軟晃著腳丫,語氣輕快又很大聲地道:“良辰,我想要洗漱,你去吩咐著小廚房裡為我燒水,隨後再去同英英說一下,我今日晚膳不過去吃了,就在玉竹苑裡吃。
美景你去問一下,今日宴會上的玉珍糕是誰做的,還有沒有,我還想吃。”
“是,小姐。”
兩人得了吩咐後,便離開了房間。
阮軟坐在床上等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麼動靜,【統統,我家言言,還在嗎?】
【在的,軟軟。】
【那他這麼沒眼力勁?】
她都將人全支走了,他居然還不趁機下房頂進來,太不會看事了。
係統沒有回話。
阮軟晃了晃腦袋,想要製造出不經意間抬頭看房頂的樣子。
剛側著頭,就發現那人已經在房間裡了。
阮軟猶豫了一下,她這會兒看見他是該假裝害怕尖叫著讓他離開,還是對他突然的出現表現出驚喜之色。
【統統,你怎麼沒早說,言言進來了?】
【軟軟,反派在兩個丫鬟離開後,就進來了,我本想告訴你的,可你已經發現了。】
【好吧。】
阮軟思考著第二次見麵應該打聲招呼才是,她張了張嘴,“公子,你是來讓我還你的五百兩銀票錢嗎?”
“…………”
蕭景言本以為小姑娘發現他出現在她房間,會害怕,都準備開口解釋什麼,沒想到她會問出這個問題。
蕭景言眨眼間來到她麵前,勾著唇角笑道:“姑娘猜對了,我最近身上銀錢不夠了,今日得知你在將軍府認親,便來找你了。”
嗯?!這死短命鬼,她說句玩笑話,他還當真了,竟然敢真的問她還錢!!!
阮軟心裡罵人不止,麵上卻是苦澀地笑了一下,“公子,那銀錢我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還你,要不你在我房裡拿些我的首飾去典當?看是否夠了?要是不夠,你以後再來找我,可好?”
“首飾典當?”
阮軟一臉喪氣,“公子,是不知道,你給我的那銀錢我早就用光了,現在身無分文,也隻能出此下策了,不過你彆擔心,我那首飾還是值錢的,公子不會典當不了的。”
蕭景言聽著小姑娘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俊美無儔的麵上閃過一絲愕然。
他記得風行向他說過,她未曾花過錢,而且這幾日還得了不少銀錢,更是有了一家盈利頗豐的酒樓,這會兒見他就身無分文了?
這小姑娘是不是不想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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