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們剛一磕完,下人就掐著時間走到她們麵前了,阮軟兩人從下人手上端著的托盤上拿起了已經裝有茶水的杯子,恭敬地敬了茶,喊了新的稱呼。
敬完茶她們沒有立即起身,而是在跪在原地聽著主位上的兩位對她們說的祝福的話,又接過認親禮才起身。
張府裡。
剛剛還在廳內的四人,現在已經坐在餐桌上,準備著享用著午膳。
蘇安月在眾人未動筷之前,又說了幾句話,“軟兒、英兒,你們還有兩位兄長今日認親未能趕回來,等之後他們回來了,我再讓你們相見。”
阮軟兩人應答了一聲。
“好了,先用膳吧,那些事一會兒再聊。”
“好的,父親。”
因為早在昨日就改了口叫蘇安月母親,所以她們兩人今日也順口對著本來該叫義父的人,喊他為父親。
好在,她們這個新父親,同威武大將軍令人生畏的威嚴形象不同,他是真的很溫柔。
幾句談話之間就讓她們本來應該對父親與生俱來的敬畏感,一下子少了許多,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餐桌上幾人互相夾菜,時不時說上關心的兩句話,一片溫馨祥和的氣氛圍繞著她們。
吃完午膳後,新得兩個女兒的蘇安月和張景彥兩人,就帶著阮軟她們在張府裡逛了起來。
張府是她們來京後買下來的一個府邸,府邸不算大,但是位置還不錯,處於城北比較繁華的地段,整個府邸內也被下人打理得很好。
最關鍵的是這處府邸離從前年少時蘇安月同父親來京城居住的府邸位置特彆近。
那個府邸是蘇安月父親在很多年前就買下的,但隨著她嫁人離開京城,她父親又常在外麵,那處府邸都好幾年沒去居住了,不過府上一直有被下人打理著,也不會荒廢下來。
蘇安月將張府安置在這,也是為了之後要是她父親想在京城居住的時候,她能多陪些他。
在他們的陪同下,阮軟兩人算是將整個張府布局都熟悉了起來。
這一日,阮軟兩人沒有回將軍府,而是在張府住了下來。
張府現如今也有了她們兩人居住的單獨的院子。
隻是阮軟今日還是選擇了同雲英在一處院子裡住了下來。
院子裡下人都配齊的,不管做什麼都挺方便的。
“什麼?兄長來了?”
阮軟剛剛從午睡中醒來,正要起床便聽見了下人的稟告。
“是的,二小姐,大公子剛到小院,在廳內等著的。”
阮軟快速起了床,也不敢讓人久等。
一邊穿衣一邊問著,“英英起來了嗎?”
“大小姐也是剛醒,現在已經起床了。”
“嗯。”
阮軟收拾完打開房門,正巧英英也在這時出來。
她們兩人一起到了小院的會客廳裡。
果真在裡麵見到了一名年輕的俊俏男子。
他坐在椅子上,麵若冠玉,眉目清秀,穿著一身淺藍色的錦緞長袍,腰束玉帶,玉帶上鑲嵌著璀璨的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聽見聲響,他抬眸望了過來。
阮軟和雲英見狀匆匆行了一個禮,喊了聲兄長。
張晏弋一雙精明的黑眸裡蕩漾著溫柔的笑意,“妹妹們好,兄長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雲英微微一笑,溫言軟語:“未曾,反倒是英兒和小妹剛午睡起來,讓兄長久等了。”
張晏弋聽她說著英兒,便知道了她就是雲將軍的小女兒雲英了,那另外一個就是叫阮軟的小姑娘了。
他沒說話,招了手示意她們過去。
阮軟兩人不明所以,卻還是聽話的走在了他的麵前,“兄長。”
張晏弋從袖口拿出兩個盒子,一人遞了一個,“為兄今日未能及時回來,但是禮物是為兩位妹妹準備好的,這是送給兩個妹妹的,還望妹妹們彆怪罪為兄回來遲了。”
“今日能見到兄長便很高興了,怎會怪罪兄長。
也多謝兄長,記著我們,還為我們帶了禮物。”
張晏弋笑了笑,“打開看看,是否喜歡,不喜歡為兄再重新送一份禮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