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是挺像的。
隻是兩隻膽小鬼也沒敢回答她,慫唧唧地坐在椅子上瞧著地上,就當沒看見她。
“哼,對,將軍夫人怎麼會這般,是我想岔了。”
真是和以前一樣嘴硬,說了也不承認。
蘇安月說完低頭又笑著和兩個小姑娘聊了起來,“軟兒、英兒我跟你們說,明日我帶你們去看看我府邸上剛到不久的東西,那是你們外祖父才讓人給我運回來的,都可漂亮了,到時候你們就去挑挑,喜歡什麼就拿什麼。”
阮軟和雲英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
她們這義母屬實太熱情了,她們都有些招架不住,不過,她們內心還是很歡喜有這樣一個義母的。
沈藜聽著她們一會兒母親真好,一會兒女兒真乖的。
耳朵也跟著她們的話微微動了動,眉頭也挑了挑。
不過她們這說的都是安月府上的事,她也不好插話進入,算了,她還是喝茶吧,她不信她們能聊一整日。
幾杯茶下肚,瞧著越來越興奮的幾人,沈藜仿佛感覺到了要是給她們時間,她們或許還真能聊一整日。
沈藜瞧了兩眼,帶了些疲倦的聲音,“我有些困了,要回寢屋睡午覺了,你們…………”
“好的,母親,我們一會兒就回明蘭苑的。”
“額,那安月…………”
“阿藜,你去吧,這兩個丫頭陪著我,你不用顧及我在這的,待會兒我和她們一起去明蘭苑坐坐。”
沈藜被她噎了一下,卻還是點頭站了起來,離開用餐廳。
好吧,她在這就是一個無關緊要之人,她回屋睡覺行了吧。
“玉竹,我們走吧。”
“是,夫人。”
在她離開後,阮軟和雲英便帶著她們剛認的義母離開了,回了明蘭苑。
幾人在明蘭苑的院子裡再說了會兒話,瞧著各自臉上帶的困意,也提議去午睡了。
雲英吩咐了下人重新又收拾了一間廂房出來,阮軟和雲英將她們新認的母親安置好了後,也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一時間,將軍府裡的幾人都安睡了起來。
她們倒是睡得安好,張府得了通知,便開始為明日的認親儀式忙碌了起來。
另一邊。
某人也得到了消息。
蕭景言在皇宮裡的聽著手下的人稟報著這事。
“你是說,她同張府認了親?”
“是的,主子,張府現在已經開始準備著明日的認親儀式了,不過看來應該是私下的認親儀式,不會大肆宣揚的。”
“嗯。”
張府他近日也聽過,是剛遷入京城的,好像府中為官的那位以往是那個州的知府,現如今在京城宗人府任職理事官。
這剛來京城沒幾日,就算認親了將軍府的女兒,大概率都是選擇不大肆張揚的。
隻是,他沒想到,當初在城南破廟裡身無分文的小姑娘,一轉眼就搭上了將軍府,還認了親。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就算她有了治將軍府的小姐的藥方,也不至於能讓京城兩個府邸的人都認親。
看來,他還是小瞧這小姑娘,本打算讓手下注意著她的動向,要是她過得不好,便幫襯她一下,豈料她自己就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很好,倒是他那日沒看清她能力。
想來,她身上的秘密也不少,比如說那治人的藥和藥方是哪裡來的。
這幾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日他醒來身體的異樣不是錯覺。
他的毒或許那個小姑娘也有法子緩解,可以再延長他一兩年的壽命。
隻是他始終沒有查出她那日為何會那麼巧地出現在破廟裡,剛好遇見昏迷的自己。
而且瞧她那穿著打扮和那些吃的用的東西,也不符合他調查得到的疑似她的乞丐身份。
難不成乞丐不是她的身份?
也許她真是她說的那般,第一次獨自一人出門?
那她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為何會救他?
她如今在京城到底想乾什麼?
蕭景言神色幾番變換,卻又很快平靜下來,隻剩下眼底一抹深刻的思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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