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已經在這待了一段時日了,每次來到浴室,看著裡麵成套成套的護膚化妝用品,還是感慨萬分。
有錢真好。
狗男人真浪費。
唔,她真懶。
她平時都不怎麼愛化妝,隻是簡單地進行一些護膚工作,這些化妝的東西完全就是擺設。
哎。
看著鏡子裡皮膚狀態好到爆棚的自己。
果然,她是天生麗質。
出了浴室,那狗男人還在她床上坐著的。
她也沒管他,徑直走向床邊的衣櫃。
當初被她從公寓搬來的衣服和被子也被她放進了櫃子裡,隻是她很少再穿過,因為裡麵早已被霍震辭塞滿了各式各樣的女士服裝,她已經完美地實現穿衣自由了。
當時看見這些衣服的時候,她也問過他,給她準備了這麼多衣服,他為什麼還願意在公寓裡浪費時間為她一件一件的折疊那些舊衣服裝進箱子裡,他說,隻要她喜歡的東西,再多他也願意帶走。
她隨意地挑了一件出來,似笑非笑地看向目光灼熱看著她的人。
拿著衣服就進了浴室。
色男人。
記得有次她睡迷糊起床去洗澡忘記帶衣服,讓他幫忙拿一下,被他使壞看光了後,每次她換衣服就愛待在她房間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可她才不讓他如意呢。
霍震辭目光一直追隨著阮軟進了浴室,隨後遺憾地又收了回來。
愁人,又是沒見到的一天。
換好衣服,他們倆一起下了樓。
傭人聽見他們下樓的聲音,急忙地將廚房裡熱著的午餐端在了餐桌上。
王媽手藝很好,隔著老遠都能聞著香味。
“王媽做的飯菜好香啊。”
阮軟毫不猶豫地撒開男人的手,興致衝衝地跑到餐桌邊。
“小姐您醒了,快坐著吧,都是你愛吃的,一會兒多吃點。”
“王媽真好。”
霍震辭在後麵為她拉開凳子,語氣幽怨地說了句,“軟寶,早上還說我最好呢,現在就是王媽最好了?”
“……………”
阮軟眼睛充滿著“想吃”兩個字,聽見男人的話,隨口甩出一句話,敷衍他,“阿辭也好,天下第一好。”
“軟寶還是坐著吧,就怕你一不小心要掉進湯裡了。”
她一屁股坐了下來,“這個湯碗這麼小,我怎麼會掉進去,阿辭你才掉進去。”
霍震辭笑著告訴王媽,讓她下次盛湯用最大碗盛,免得掉不進去,被阮軟不滿地瞪了一下。
王媽在一旁笑著沒應,這兩人每次吃飯前都要拌嘴一下才肯吃飯,她都習慣了,而且每次最先妥協的還是那位嘴欠的人。
這不,看著小姐又生氣了,又是遞菜又是端湯的,嘴裡還說著好話,讓小姐原諒他。
何必呢。
身邊站著的傭人們心裡都有些無奈感慨。
先生臉皮真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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