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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廂房裡。
秦大帥坐在主位上,他的副官靜靜地站在一旁。
秦時本不是一個喜歡來這燈紅酒綠地方的人,實在是他家的那個不爭氣的孽子,自從一年前看過百花門“小玫瑰”的一場表演,便一直吵著要娶她回家。
他本以為他是一時新鮮,可這一年來跟瘋魔般,隻要百花門有小玫瑰的表演,他就來捧場,第二天報上還全是他為博美人一笑豪擲千金的風流故事,讓他在其他軍閥那裡丟儘了臉麵。
偏偏他還不自知,屢教不改,每次看完回去繼續在家念叨著要給她贖身,這一消息傳的人儘皆知。
他在家罵也罵了,也拿鞭子抽得他下不了床,現在也還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躺著,可那孽子還是一副死性不改的態度讓他頭疼不已。
今天他軍中事務忙完,特意抽空來看看傳說中歌喉不凡,貌若天仙的“小玫瑰”有個什麼特彆的,能把他迷成那般模樣。
秦時有些以前的守舊思想,他娶得四房姨太太無一不是大家閨秀,書香門第之人,他雖然也疼愛他的獨子,但斷然不可能讓一個歌女進他秦家的大門。
“叩叩——”
“百花門小玫瑰,前來給大帥獻曲。”
霍震辭得到秦大帥準許,走到門邊開了門,犀利的目光上下巡視她一番才開口道:“進來吧。”
阮軟聽見聲音微微抬頭,目光緩緩上移,最終落在了麵前之人身上。
他身著一襲筆挺的軍裝,身形高挑而筆直,英俊深邃的麵龐上,劍眉入鬢,星眸璀璨,鼻梁挺直,嘴唇微薄且線條分明;肩膀寬闊有力,腰部卻纖細得恰到好處,完美地勾勒出健碩的身材。
好一個寬肩窄腰的英俊男人,阮軟一下子就被男色迷花了眼。
她再暗自對比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她穿著高跟鞋大概在在一米七五左右,這男人比她高出一大頭,目測得有一米九五左右。
天呐,這身高差,她很難不說長在她心巴上了,就兩個字,她隻說一次,“般配”!
她心中美的冒泡,但表麵上卻顯得十分淡定自若,微微頷首表示謝意後,便邁著輕盈而優雅的步伐走進了廂房。
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在旁人眼裡如同風中的楊柳般搖曳生姿,每一步都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霍震辭在她身後不動聲色地微微眯起眼睛。
阮軟走進廂房內,一眼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人,他身姿挺拔,端坐在那裡,散發出一種常年身居高位才有的威嚴氣息,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阮軟定了定神,嗓音嬌軟動人:“大帥想聽什麼?”
“隨意唱一曲我聽聽。”
阮軟聽見這個答案,微微頷首說道:“那我為大帥唱一曲我比較擅長的吧。”
那南風吹來清涼
那夜鶯啼聲齊唱
月下的花兒都入夢
隻有那夜來香
吐露著芬芳
………………
這首曲子阮軟在現代的時候就挺喜歡的,到了這個世界,身體的嗓音經過係統微調,唱起這種歌,更是彆有一番風味。
讓向來不喜歡風花雪月的秦大帥和某人都被深深吸引住了,靜靜地聽完一整首曲子。
秦大帥被這嗓音迷住也忘了他來時本是準備隨意瞧上幾眼便要離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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