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些深了。
房間裡隻剩下紅燭安靜的燃燒著,訴說著今日房內的喜事。
坐在床邊的兩人不知何時已上了床榻。
紅紗落下的一瞬間,穿著紅紗的兩人自然的糾纏在了一起。
幾息間,紅帳中的熱浪就將兩人緊緊包裹住。
意亂情迷中,隻聽見黑暗中男人低啞性感的嗓音,喘息地問著身下人的意見。
待得到答複後,燥熱難耐的男人,不安分的手動作利索的幾下間就把隔絕兩人的親近的衣服給剝掉了。
平日裡被男人小心翼翼溫柔疼愛的人,隨著紅燭的燃儘,這次也少了幾分溫柔。
暴風驟雨毫無顧忌地向身下的人襲來。
帳裡的兩人很快陷入了浮浮沉沉的浪潮裡。
飄蕩在巨浪上的小舟,隻能戰戰兢兢地等待著風暴的停歇。
……
阮軟這一覺在醒來又睡去中反複轉換,直到天光大亮她才徹底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她甚至錯過了給義父敬茶的時辰。
即使忠義王府隻有義父一個長輩的存在,義父也不在意這些規矩。
她醒來後還是免不了生了好久的悶氣。
最後蕭景言把人抱在懷裡又親又哄了好久,才勉強哄得人原諒了他這一次。
兩人起床梳洗後,去雲棲閣陪義父用了午膳,待了一會兒。
之後又回了她們的小院。
這小院是陸戰之為了他們成婚重新給他們安排的一個院子,比他們兩人的那個小院更大些,在王府的居中位置,同雲棲閣的距離也很近。
回了小院後,兩人在院裡喝茶聊天,待吃過晚膳後又回了房內休息。
就這樣,他們在小院裡不知節製的待了幾天,才終於舍得踏出了院子。
這男人也是越發不要臉來,仗著阮軟身體素質好,房事上更是隨心所欲了些。
阮軟也是實在受不了,將他一腳踹出了房門,還威脅他要是再使功夫偷摸進來,她就要獨自一人回大夏國,讓他一人在月國陪義父他才消停下來。
出了小院,阮軟收到了好多封家信,還有大夏國的家人們送來的禮物。
她一一將它們看完又珍重的將它們收好。
婚後半個月,她們回了一趟大夏國,在京城裡陪著家人們度過了愉快的一段日子。
在他們快要離開大夏國的時候,蕭景言也帶著阮軟進了一趟皇宮,這也是最後一次見他的父皇。
早在阮軟及笄的之前,蕭琰便從蕭景言口中得知了他這個第九子因為一個神秘的姑娘,延長了幾年壽命,便一直想要見見,可被蕭景言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
所以這次在皇宮裡見到阮軟他也是很好奇激動的。
不過當他得知那藥丸是她離世時師父所製作的最後十顆,且都被用來給蕭景言服用了後,又恢複了他高高在上的皇帝姿態。
她們離了宮,隨後又在京城陪家裡人待了兩日後,又與她小兄長的商隊離了京再次四處遊曆起來。
*
後來,阮軟在遊曆途中發現懷有身孕,兩人便辭彆了兄長又回到了月國。
懷孕後的她在忠義王府裡每日隻需要做兩件事,吃了睡睡了吃,幾個月下來她過成了豬一般的生活,因為府裡的人什麼也不讓她做。
就在她想要開始反抗這種讓人感覺自己已經殘廢癱瘓的生活後,終於在一日清晨她的孩子出生了。
在王府裡準備充分之下,她成功生下一個健康的男崽兒。
兒子生下後,他們沒有給孩子取名姓蕭,而是讓他隨了義父姓陸,叫陸雲。
隨著時間的流逝,整個忠義王府都被這個長得可愛又精致的小屁孩所收買,在忠義王府越發受寵。
成日裡還同他祖父去各大府邸聚會遊玩,甚至小小年紀就同著祖父在軍營裡表演他“小將軍”的身份。
阮軟和蕭景言這對父母倒也是看得開,讓他隨意發揮,兩人時不時還要去月國其他的地方遊曆,不常回王府。
隻是每次回王府他們都要同越發古靈精怪的兒子鬥智鬥勇一番。
後來,在他十歲的時候阮軟兩人便不再外出了。
剩下的日子,她們兩人就打算好好的在王府裡生活,陪陪義父和孩子。
這一世,由於蕭景言中過毒,即使解了毒,身體損耗的也是不可逆的,所以他先一步離開了阮軟。
臨走前,他握著阮軟的手,虛弱道“阿軟,我今日忘了給你買桂花糕了,阿軟可彆惱我。”
阮軟就是個吃貨,不管多大的年齡,都還愛吃那些零嘴,她所有的零嘴都是蕭景言買的,昨日她說想要吃桂花糕,今日蕭景言還未來得及買,這臨走前還沒有忘記這事,就怕他的阿軟惱他。
阮軟還是和年少時一般任性,“可惱你了,這次沒吃成,你可得記得在下輩子每日都要給我買好吃的,不然我可不原諒你,到時候好幾日都不會理會你的。”
“好,每日都買,阿軟彆生氣,不要不理會我。”
說完,他就笑著閉上了眼睛,像是已經和心愛的小姑娘約定好了一輩子,他要去提前買零嘴了。
阮軟在他合眼後,最後一次親吻了她的愛人,隨後也躺在了他的身旁,隨他一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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