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喜歡？”陳子墨似笑非笑道。
“可是”
陳子墨見包文心那扭捏的樣子，感覺一陣好笑，不再逗包文心了，“拿著吧，我有其他保命東西，這個對我來說有點雞肋。”
毛文山心中咯噔一下！
什麼情況？
替身木偶竟然隨意送人，還說是雞肋？
陳子墨究竟什麼身份？
毛文山心中打鼓，側頭看了一眼旁邊老者。
老者回了一個堅定的眼神，眼神透露著四個字‘誌在必得！’
見家族長老心意已決，毛文山也不再多說，目光重新看向陳子墨。
“陳老板，這次過來還有個事想了解一下。”禮也送了，東西也收了，毛文山直接進入主題。
陳子墨雙眼微眯，溫和笑道，“請說！”
“之前逃出河妖圍堵，多虧有一場特殊降雨相助，才能逃出生天，不知那場降雨，可是閣下所為？”
“你沒猜錯，是我屬下所為，道謝就不必了，謝禮已經收到，算是兩清。”陳子墨沒有隱瞞，這種事也瞞不住。
不但飛船上的護衛知道。
當時，他們突然脫離隊伍，周圍百人飛船都被動靜所吸引，注意力一直在他們身上，怎麼可能看不見辰龍施法？
毛文山眼皮直跳。
什麼叫兩清？
無論替身木偶，還是金折令，都屬於無價之寶，竟然如此輕描淡寫。
趕忙補充，“陳老板，下在拿出兩件貴重禮物，其實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能否將那場特殊降雨的法術售賣於我？在下誠心購買，價格你隨便開，隻要在能力範圍內，絕不議價！”
毛文山相信陳子墨同樣知道酸雨的價值，與其扭扭捏捏，不如擺出一副挨宰的架勢。
誠意已經擺好，現在就看陳子墨怎麼答複。
陳子墨嘴角微微上揚，直視毛文山，“你可知這門特殊法術，背後真正的價值？”
毛文山心中歎了口氣
哎對方果然沒那麼好糊弄。
點點頭道，“知道，可以讓家族船隻在域河任意區域行駛，從此不必擔心河妖騷擾。”
“不！你根本不知道。”陳子墨搖了搖頭。
毛文山神色微愣。
這是他和家族長老商議的結果，為了表示誠意才如實相告，陳子墨竟然說他不知道，甚至話語中帶著一絲諷刺。
心情有些不悅。
好言好語又帶了好禮，沒想到還遭對方諷刺，哪怕再好的脾氣也有些受不了。
“閣下什麼意思？”冷著臉，沉思質問。
陳子墨看向後方略微加速靠近的百人飛船，淡淡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見毛文山即將發怒，陳子墨淡然抬手，“彆急生氣，聽我說完，你身為一個普通商人，看待眼前事物的確沒有錯，但你身為商盟成員，眼中缺乏大局觀，這門法術真像你形容的如此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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