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玉雕不正常!
回到餐廳之後,不多時,限製解除,那些人重新恢複正常,各自繼續說著各自的話,各自吃著各自的晚餐。
一切看起來很和諧,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周易坐在餐桌旁,旁邊是趴在桌子上的林尋,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一般,周圍的人目光不時轉向這邊,不過隻是看了幾眼就很快移開目光。
“嗨。”周易伸出手敲了敲林尋的腦闊。
沒反應。
呆毛金鼠伸出爪子揪了揪林尋的眼睫毛。
“哎呦,霧草。”林尋直接從桌子上立起身子,一把捂住眼睛。
周易默默看了一眼呆毛金鼠。
還是你夠狠。
林尋目光掃視了一圈四周,最後落在周易身上“前輩,怎麼回事?我一摸那家夥,徒然覺得全身好痛,直接失去了意識。”
隨後他目光轉向遠處“咦?奇怪了,那家夥呢?怎麼不見了?”
“放心,已經沒事了,林尋是吧?”周易笑著問道。
“嗯,是的,周易前輩。”林尋笑著點了點頭。
“不錯,有前途,來加個聯係方式,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以後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聯係一下我。”周易笑著說道。
“哇?前輩,我不是在做夢吧?”林尋微微一愣。
他本來偶遇周易隻是想搭個善緣而已,沒想到還有這種福利。
“嗯,自然是真的。”周易笑著點了點頭,隨後給林尋留了一個聯係方式“對了,明天是我的婚禮,你要參加嗎?”
“哎?我可以參加嗎?”林尋微微一愣。
“自然可以。”周易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多謝前輩了。”林尋麵色喜悅。
他覺得這趟相親,算是沒白來。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就先走了。”周易和林尋交代了一下,隨後帶著沈夢雅去結了賬,然後一路出了餐廳,朝著車走去。
來到駕駛位置上坐好,周易朝後看了一眼,那兩個人仍然還在昏迷之中,秦武月的時間還沒到,倒是還沒有消失。
注意到周易的目光,秦武月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下手有點重了,應該還要一陣子才會醒,不過也可以強製把他們弄醒,需要幫忙嗎?”
“等回去再說。”周易搖了搖頭,隨後啟動車子,朝著前方快速開去。
當一路回到餐廳門前之後,周易停下車子,隨後走下車打開餐廳門,給秦武月示意了一下。
秦武月表示了然,隨後提著兩人走進餐廳,和周易一起朝著樓上走去。
“走,直接去三層。”周易出聲說了一句,隨後帶頭朝著三樓走去、
三樓是他改造的工作室,地方很大,自從靈氣大爆發之後,他一直忙著修煉,倒是沒什麼時間來繼續之前的愛好了。
進入之後,周易對著秦武月招了招手。
秦武月示意明白,直接將兩人丟在地上,隨後施展了一個靈術。
隨後一道道淡黑色的紋路浮現在這兩人的皮膚上,讓他們身軀不自然的抽搐起來。
“啊!”下一刻,兩人徒然睜開眼睛,慘叫一聲。
秦武月見狀,收回手掌,兩人皮膚上的淡黑色紋路消失不見,慘叫聲戛然而止。
周易注意到,這兩人除了身軀因為那淡黑色紋路而不自然地抽搐之後,甚至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法動彈,隻能發出聲音。
“你們醒啦?兩位?”周易俯下身子,將臉湊了過去,溫和的笑了笑。
“可惡”男子眼珠子微轉,目光在旁邊的秦武月身上停留了一下。
“我想和你們談點事情,不知道你們是想文談還是武談。”周易微微一笑,出聲說道。
女子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周易“你得罪不該得罪的,還敢毀掉死棺,壞吾等大事,百死不足以抵消你的罪過,等死吧你。”
周易不禁一愣,隨後眼睛危險的眯起“你們怎麼知道死棺被毀了?”
他其實一直很奇怪,為什麼這些人知道泉溪村的那些家夥是他殺的,現在更是知曉死棺被毀,著實有些不太同尋常。
要知道,無論是斬殺那些家夥,還是毀掉死棺,可根本沒外人看到啊。
“哼,大人無所不知,天底下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住他。”女子自傲的說了一句。
“閉嘴。”男子狠狠地瞪了一眼女子,厲聲嗬斥。
女子連忙閉嘴。
“我都沒說話,你怎麼就不讓她說了?誰給你的權力?”周易眯了眯眼,隨後走到這男子的腿旁,一把扯掉他的鞋,緊接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紙,抽出來一張將其臭襪子拽了下來。
“你要乾什麼?”男子麵色大變。
“當然是讓你閉上嘴。”周易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將臭襪子塞進了他的嘴巴裡,緊接著用他那隻拽下來的臭鞋堵緊。
主要是周易沒有腳氣,腳上沒什麼味道,不然他就用自己的了。
“嗚嗚嗚”男子瞪大了眼睛,口中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刺鼻的味道,把他淚花子都辣出來了。
不親身經曆,都沒法想象到自己的腳原來這麼臭的。
周易直接無視了他,目光轉向那女子“來來來,繼續說,我聽著呢。”
“哼。”女子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
“你這就不配合了呀?”周易露出一絲溫馨的笑容。
“彆妄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信息,你就等死吧。”女子目光從周易臉上掠過,重聲說道。
“嘴還挺硬哈。”周易笑了笑,隨後走到那男子的腿旁,再次從紙巾包裡掏出來一張紙,然後扯掉那男子的另一隻臭襪子以及臭鞋。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周易用紙捏著臭襪子,放在女子臉蛋不遠處。
周易等人可以用靈術隔離氣味,自然受不到影響,但是他們兩個現在被秦武月完全封印,就和普通人一般,自然沒法阻擋這個氣味。
看著女子麵色鐵青,但是仍然一言不發的樣子,周易倒也沒有多大的意外。
連死都不怕的人,想輕易逼他們就範,著實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