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現在還沒什麼感覺,儘量的用語言去激怒他。
聞言那姓寧的漢子果然臉色又冷了下來,我心裡一喜,當真有戲,或許他還沒想到我的體質特殊,以為那些屍毒已經讓我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了。
可是接下來那姓寧的漢子的動作頓時就讓我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隻見那姓寧的漢子臉色一冷,跟著嘴角就冒出一股子邪笑,他還故意將身子往轎子裡麵縮了縮,然後將手裡的剔骨刀直接拋向一具人皮人。
鋒利的剔骨刀一下子直直的紮進了那個人皮人的肩膀上,姓寧的漢子又是一陣呼哨聲後,那人皮人麵無表情的將插在自己肩膀上的剔骨刀給抽了出來。
提著刀,邁著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向著我走來。
“我靠!”
看到這一係列的操作,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現在不想知道這個姓金的漢子是怎麼遙控指揮這個人皮人的,我現在隻想回家啊。
這他媽的太匪夷所思了!
眼看著那僵硬的人皮人正一步一步逼近我,我真的有些緊張了,咽了咽唾沫,看了一眼身邊的柳林,再看看自己黑的發紫的雙手。
心一橫,猛地站起來上去就要奪刀。
“你個狗日的,還真他媽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又想陰老子!”
見我猛的一下躍了起來,轎子裡姓寧的漢子心有餘悸的吐槽了一句,跟著一陣緊密的呼哨聲響了起來,隨著這哨聲的響起,兩邊排排站的人皮人一下子全部動了起來。
原本對付一個,我還有把握把刀給搶過啦,現在一下子圍上來八個,我的活動範圍被壓製的死死的。
很快就被他們給夾在中間,想動一下拳頭就都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了。
看著我被這些人皮人死死的困住,姓寧的漢子在轎子裡笑的前仆後仰的,嘴裡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清楚。
很快圍著我的八個人皮人就分出了兩個,他們徑直朝著柳林走了過去。
一把就將昏迷的柳林給架了起來往轎子裡麵抬著,我的心裡急的不行,可是身子怎麼都動不了,隻能衝著轎子瘋狂的吼著。
“彆急,省點力氣,待會看好戲的時候再叫!不過”
那個姓寧的漢子話鋒一轉,一臉壞笑的伸手摸下柳林的臉,冷冷的說了一句。
“在那之前,老子一定要親手把你給閹了!”
我不答話,但身體還在不停掙脫著,不是不想說話,是真怕了!
現在柳林就在他手上,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我明白是什麼意思,也明白他要我的看是什麼
此刻我內心的無力感恐怕沒有任何人能體會,先不說我跟柳林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的感情,就單單是我答應柳老這一件事情。
如果今天柳林在這裡遭受到了這樣的待遇,我怎麼對得起柳林。怎麼對得起柳老的信任。
我骨子裡那股與生俱來的倔勁兒上來了,咬著牙拚命擊打著圍著我的人皮人,但是很多的時候,一件事情並不是說你拚儘了全力就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