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青石板上跪了一夜,一雙膝蓋腫得比豬腿還粗。
太後去叫她們走時,芳春姑姑都已經站不起來了,隻能讓人用擔架抬了出去。
芳春姑姑一見著太後,兩行淚就下來了,“太後娘娘!您可算是來救老奴了,攝政王和王妃,她們絕對是有反心啊!”
她雖然不是太後娘家帶進宮的家生奴才,卻也是在太後剛剛進宮的時候,就分配到太後身邊伺候的老人。
這麼幾十年了,主仆情分自然深厚。
自打新帝登基以來,她便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此刻她一哭,太後亦覺得心疼。
“芳春,你說的不錯。好歹你是我身邊的人,不看僧麵看佛麵,她們如此對你,打的便是我的臉!”
她眼神陰鷙,一想到陸晚凝對她的敷衍,便恨得牙癢。
到底墨行淵是她一手養大的,如今又是攝政王,讓他幾分也沒什麼打緊。
可她一個窮凶僻壤裡養出來的粗鄙丫頭,竟然也敢蹬鼻子上臉?
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放心,這口氣哀家不會白白忍了的。”
墨行淵不是想護著這賤人麼?
明麵上找不出錯處,可暗地裡下手,誰又能察覺?
……
太後離開後,陸晚凝幾乎是立刻丟下棋子,跑到院外招呼了朔風和良山進來。
良山是個耿直人,上前便問,“王爺,王妃,喚屬下有何吩咐?”
全然沒察覺到,他倆一進來,墨行淵扔了手裡的棋,麵色不善。
朔風瞧著,似乎嫌他們掃興。
但陸晚凝卻絲毫不覺得,反而道,“那些討厭的家夥都走了?”
良山如實道,“羽林衛和宮裡的嬤嬤宮女都帶走了。咱們府上的人雖說先前都被太後遣散出去了,如今要叫回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陸晚凝往後一倒,靠在了軟枕上,“哎,那就好。府上到處是彆人的耳目,實在不自在。”
她這話一說,不僅良山和朔風麵麵相覷,連墨行淵也莞爾。
就她這無法無天的樣子,也能算是不自在?
那請問要怎麼樣算自在?
本就很是吃驚的良山朔風,看見墨行淵嘴角的迷之笑容,雙雙打了個寒戰。
最終還是墨行淵開口問,“辰陽侯怎樣了?”
審問辰陽侯的事,乃是朔風在過問。
他當即麵色一凜道,“回主子,他畢竟有爵位在身,屬下沒用刑,隻是沒給他餐食飲水。他到現在還沒鬆口,看來那花楹樓的確有些貓膩。要不屬下帶人去查查?”
順便,就不留在這礙眼了。
可陸晚凝卻搖頭,“花楹樓即便有貓膩,這些天他肯定會提前處置,不會等著咱們去查的。”
朔風小心地詢問,“那……王妃的意思是?”
如今他和良山,因為看的多了,已經有點理解了陸晚凝在墨行淵跟前兒的地位。
凡是陸晚凝的意思,隻要不涉及原則,是不必與墨行淵再打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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