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墨行淵的腦海中如同走馬觀花,想起了之前不少相處時的細節。
他呼吸微重,最終又平複了下來。
隻是沒有多久,他的書房就再次被叩響。
“墨行淵,你在嗎?”
已經梳洗完畢的陸晚凝在書房外,看著緊閉的書房,難得地皺了皺眉。
雖然她進墨行淵的書房基本不需要什麼通傳,但是平日裡,墨行淵的書房大多是直接打開的。
這就代表著,墨行淵並沒有處理什麼重要的事情。
現在麵對房門緊閉的書房,陸晚凝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敲下門比較好。
畢竟不論是關係在親近的人,如果對方真的有什麼要事,直接闖入也是不太好的事情。
隻是她剛想完,麵前的門便被吱呀一聲拉開了。
“阿凝……”
墨行淵本來是滿臉喜色,看著陸晚凝的樣子時卻是忍不住皺了眉頭。
他一把將陸晚凝抱了起來,進屋放在了椅子上。
隨即便去翻了絨布。
“雲瑤怎麼伺候的,怎麼頭發都不擦乾。”
墨行淵細細地給陸晚凝包裹住了還在滴水的頭發,然後一點一點擦拭起來。
陸晚凝卻是毫不在意,但也在墨行淵的動作中,忍不住眯眼享受。
“是我不讓雲瑤給我擦乾的,想要來這邊找你。”
這句話,無疑是讓墨行淵心花怒放。
隻是他還沒高興,就聽到陸晚凝的下一句。
“墨行淵,你現在相信我,即便是留在京城,也沒有人能夠傷我分毫了吧!”
墨行淵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也頗有些幽怨,“阿凝,你個小沒良心的,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墨行淵這話,似乎有些不對。
陸晚凝抬起頭,就正與他四目相對。
那種莫名的心悸,好像又瞬間籠罩了她的心臟。
陸晚凝隻覺得,她的心口又劇烈跳動了起來。
連同血液的流速也都跟著加快了。
這種奇怪的感覺,讓陸晚凝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
她目光遊移,餘光中卻瞥見了放在桌上的狙擊槍。
心念一動,陸晚凝迅速地推開了墨行淵。
“也不是,我隻是想起這個槍估計你們還不會用,所以才直接過來的。”
本來心中尚且有些鬱鬱,看到陸晚凝這般顧左右而言他的動作,墨行淵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在陸晚凝的頭發也已經擦乾,墨行淵就乾脆順著她的話茬,走過去拿起了那把槍。
“確實,這個暗器叫槍嗎?我聽朔風說了,這個東西當真有那麼厲害。”
陸晚凝揚眉,“當然!”
說完她便直接指導起墨行淵如何用狙擊槍來。
“這種槍一般是有槍托,可以將它架在某一個地方,然後瞄準目標的身上,直接扣動扳機就可以。”
“也可以直接架在胳膊上,我演示給你看。”
陸晚凝掃視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書房外的樹上。
那樹上正好還掛著一顆果子,陸晚凝乾脆給墨行淵指了位置,“就是從瞄準鏡中對準那裡,然後直接扣動扳機!”
話剛說完,墨行淵便已經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