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凝不再猶豫,從空間裡找出來了兩樣藥水。
兩種藥劑混合到了一起,變成了類似於懸濁液一樣的淡淡的乳白色。
林誠濟看見那奇形怪狀的東西,心已經嚇得快沒命了,他止不住往後退,“彆,彆,你彆過來……”
“晚了。”
陸晚凝冷笑,走過去一把捏住林誠濟的下巴,將藥水直接全部灌了進去。
這藥物混合了一定比例的致幻因素,可以讓人神誌不清的同時,有問必答。
以往她懶得配比,沒想到竟然還真有用得上的時候。
隻見林誠濟喝下去之後,雙眼一翻,暈暈乎乎的,竟然是差點有些坐不穩。
他一陣頭暈,緊接著就是無數的幻覺。
外人隻看得到林誠濟眼白一番,雙目發暈地坐在那,雙目無比呆滯。
“我問你,那個信物是什麼東西?”
陸晚凝凝神發問,眸光沉沉地盯著林誠濟。
林誠濟看上去仿佛置身夢中,他顫顫地回答了出來,“是一個令牌。”
令牌?
商賈之家的信物,竟然是個令牌?
這讓陸晚凝感受到了片刻的意外。
她又跟林誠濟確定了一下信物的位置之後,這才話鋒一轉,跳到了剛才的問題上。
“說吧,一直瞞著不能告訴我的真相,是什麼?”
她本以為,大概是和林家有關的東西。
沒想到,林誠濟說出的話,卻和她猜測的接近又截然不同!
林誠濟雙目發白,他聲音平穩,“是,是……是林家的身世。”
“林家的先祖輩,是前朝的妃子……林月英,是那位妃子的遺腹子!”
遺腹子……
這代表,若是前朝沒有顛覆,林月英實際上應該是一位公主!
那她陸晚凝,不也是前朝的血脈?
一旁,林月英渾身一軟,險些栽倒在地。
若不是有門框讓她扶了一把,她就要如失了魂的人一般踉蹌著眩暈過去。
這件事,終究還是說出來了……
此刻,她不管說不說,都沒什麼乾係了。
“凝兒……”
林月英的聲音含著微顫,在場隻有他們四個人,她抬起一雙含著淚的眸子。
“此事事關重大,當年前朝覆滅……”
林月英有些說不下去了。
她下意識看了一眼墨行淵,那張俊美的臉上並無其他表情,隻是眸子閃過一絲沉色。
瞬間,林月英的心也跟著沉下去了。
她臉上遍布哀切,還有著對陸晚凝的心疼。
這樣的心疼,讓陸晚凝手心微收。
她隻隱約聽說過前朝的事情,卻不清楚究竟是為何。
沒想到沒人問話的林誠濟,此刻卻像是觸發關鍵詞一樣,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
“前朝本不應當覆滅,不過是墨家舉旗造反,才奪了這個位置,也是墨家將前朝的人趕儘殺絕……”
林誠濟道,“墨家,是我們林家的宿仇!!”
陸晚凝“……”
什麼東西?再說一遍?
她一臉懵,下意識看向身側的墨行淵,墨行淵也靜默而立,和她對視。
一時間相顧無言。
正當墨行淵以為陸晚凝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見自己這女兒忽地一下拿出了一把唐刀,然後亮閃閃地亮出來。
“沒什麼可說的,既然你我是仇人,拔刀吧?!”
本來還在擔心受怕的林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