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老實點!"我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方浩,同時猛地扭過頭去,惡狠狠地看著站在一旁的那個人,
聲嘶力竭地吼道,"如果你們不想他死得慘不忍睹,那就立刻放我們走!"
保鏢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她滿臉驚恐與焦灼之色,對著方浩大喝一聲:"你千萬不要亂來啊!求你放過他吧!"
葉涵見狀,連忙附和道:"是啊,我們本來也沒打算把事情鬨大,隻要你現在讓我們安全離開這裡,我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傷害到他一根汗毛。"
局勢瞬間變得異常緊張起來,方浩的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而那位保鏢則陷入了左右為難、舉棋不定的困境之中。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鬨嘈雜的聲響,聽上去仿佛有一大群人正朝這邊迅速逼近。
"我爸爸來了!"方浩的眼神裡驟然閃過一抹希冀之光。
聽到這話,我心頭不禁一沉——這下麻煩可真大了!事情竟然發展到如此地步,實在超出了我們所有人的預料。
於是乎,我們幾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隻是默默地將目光投向門外,
緊接著,便看見一名身著筆挺西裝、戴著金邊眼鏡、梳著油亮大背頭的中年男子緩緩踱步而來。在他身旁,還緊緊跟隨著二十餘名身材魁梧、氣勢洶洶的保鏢。
麵對此情此景,我唯有硬著頭皮迎上前去,正麵直視那位名叫方程鍵的男人。隻見他背負著雙手,
一臉威嚴地開口問道:"究竟是誰敢膽大包天,竟敢欺負我的寶貝兒子?"說話間,他那雙銳利的眼眸猶如猛虎一般,充滿了敵意和威脅,的看著我們,
我深深吸進一大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然後麵不改色地對方程鍵說“方先生,請您先彆激動,這真的隻是一場誤會而已。”
然而,方程鍵卻對我的解釋報以一聲冷笑,語氣充滿諷刺地道“誤會?哼,我看你們就是故意來找事兒的吧!”
接著,他看似強壓著怒火,但其實咬牙切齒地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隻要你們現在立刻馬上把我兒子給放了,並且給他跪下磕兩個響頭賠禮道歉,那今天這事就算完了,否則……”
說到最後,他還特意拖長了音調,並用威脅的眼神看著我們。
聽了他這番話後,我們幾個人心裡都很氣憤——明明人質就在我們手裡,居然還敢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
不僅要我們放人還要磕頭認錯,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其實我原本隻是希望能夠和平解決問題,並不想與任何人結仇。但麵對這樣無理取鬨的條件,叫我如何能夠接受呢?
於是,我無奈地擺了擺手,冷漠而堅定地回應道“要麼我們現在就走,要麼就讓你的寶貝兒子去死。”
話音剛落,方程鍵的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他顯然沒料到我們會如此強硬。隻見他臉色陰沉地盯著我們,
嘴裡依然冷冰冰地吐出一句“好啊,你們夠狠,難道不知道這裡到底是誰的地盤嗎?”
這時,在我手中被嚇得瑟瑟發抖的方浩焦急萬分地哭喊起來“爸爸,救救我!爸爸,快點救救我啊!”
他的聲音裡滿是恐懼和絕望,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悲慘結局。
方程鍵滿臉怒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怒氣衝衝地吼道“我怎麼會生下你這麼個沒用的廢物兒子!遇到這麼點小事就嚇得哭爹喊娘,將來我怎麼敢把家業交到你手上!”說完,他重重地歎了口氣。
儘管心中對兒子充滿失望,但畢竟血濃於水,無論如何也不能見死不救。於是,方程鍵轉頭看向我們,語氣嚴肅地問道“你們究竟想怎樣?”
我毫不畏懼地回應道“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隻想平平安安地離開這裡。”方程鍵麵露難色,
有些不悅地說“你如此行事,未免太不顧及我的顏麵了吧?要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讓我丟儘臉麵?日後我還如何在外闖蕩,又怎有顏麵在其他老大麵前立足?”
就在此時,我猛地舉起手中的刀子,緊緊貼住方浩的脖頸,目光銳利如劍,
冷酷地說道“我並非與你商議,而是下達最後通牒,就此離開,沒人會受傷。否則,我將點燃整座天城,魚死網破!”
方程鍵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後竟放聲大笑起來,嘲諷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會誇口吹牛的!”
你看看你如今被困於此連逃脫都是奢望,居然還妄圖霸占整個天城,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言罷,我再次抽出那把閃爍著血紅色光芒且帶有絲絲寒意的長刀,冷冷地說道“哼,非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才知道厲害!”
話音未落,隻見我手持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劃過方浩的脖頸。刹那間,一股溫熱的鮮血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