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相見肯定是劇情,不管哈托爾是不是天行者都會觸發,否則“母親”不會讓荷魯斯來這裡。
完成劇情任務不應該得到點什麼嗎?一通折騰下來好像什麼也沒有得到,又或者這是某個劇情的必要前奏?
趁著女神酣睡,張哲翰運起陰遁回“家”,想看看“母親”怎麼說。
“母親”坐在餐桌前,手支著下巴出神,桌上的餐盤已收拾乾淨,這就表示是另外一個劇情場景了。
張哲翰又一次撲進“母親”懷裡:“媽媽,我見到哈托爾了!”
“母親”關切地問道:“她沒被拉的人帶走嗎?”
張哲翰道:“沒有,他手上還戴著我送給她的戒指。”
“母親”取出一個有點像十字架的物件,“這個安卡你拿著,可以保佑你獲得真正的愛情。”
還真有任務獎勵,張哲翰接過一看,不是基督教那種十字架,上麵一個環,下麵一個t,表麵上有精致的暗紋浮雕,信息提示全是問號。
【安卡cruxansata)是古埃及的生命之符,象征著生命與永恒,古埃及神話中的生命、魔法、婚姻和生育女神伊西斯isis)即手持安卡。圓被看成是女性象征,t被看成是男性象征,兩者有機地結合成一體,成為生命的來源。相傳戴上安卡可以贏得愛情和戰爭的勝利,防止災禍、疾病和魔力的侵擾。】
笑聲此起彼伏,一個打嗝聲由遠及近,張哲翰試著挑撥離間道:“阿努比斯好像不懷好意,您當心點。”
“母親”撫摸著他的頭:“我知道,他一直在追求你媽媽,我沒有接受他也是為了你,我真正喜歡的是托特,你要儘快去布吐城找他。”
張哲翰隨口問道:“布吐城在哪兒啊,媽媽。”
“母親”答道:“尼羅河上遊,阿瑪納城東邊。”
尼羅河自南向北注入地中海,上遊應該往南走。任務信息裡說“布吐城是荷魯斯的中興之地”,“母親”兩次提起這個地方,可見其重要性。不過張哲翰現在一門心思隻想苟活,通關之類的奢望想都沒去想,去不去也就兩說了。
登載艙還是灰色不可用,完成一個任務還是出不去,本來想著留在母親的懷裡是最安全的,在盧克索看見衛道士戰鬥改變了這個想法,萬一阿努比斯發起瘋和“母親”打起來,一定會殃及小雜魚,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個地方苟起來。
想著給草草兒弄點吃的,溜到廚房,婢女正在洗碗,看張哲翰進來,問道:“少爺沒吃飽嗎?”
張哲翰摸了一把她的翹臀,想看看她是不是天行者,婢女嗤嗤笑道:“天還沒黑呢,那麼猴急。”
荷魯斯默認和婢女有一腿?張哲翰想起紅樓夢裡的襲人,賈寶玉都吃窩邊草,荷魯斯當然也不例外,忙縮了手道:“呃,你叫什麼來著?”
“少爺真逗,連奴婢的名字都忘了,海奎特啊。”
【海奎特heket)是古埃及神話中的蛙女神,被視為家庭保護神,庇佑家家戶戶逢凶化吉。據說在荷魯斯horus)出生時,海奎特作為分娩最後一階段的女神,將生命的氣息吹進了新生的荷魯斯體內。】
“母親”派頭真大,連婢女都是個神,這婢女其實也挺漂亮,隻是被“母親”的光豔蓋住了,張哲翰放肆地在翹臀上拍了拍:“海奎特,我要出門,有什麼吃的可以帶走?”
海奎特臉上一紅,轉身打開櫥櫃,裡麵一格一格擺滿了食物,張哲翰拿了一些熏魚和烤肉,運起陰遁回到哈托爾的臥室。
床上已空,女神不知去向,被褥間殘留著兩人的痕跡和女人的氣味,張哲翰悵然若失。
“吼~~汪汪!汪汪!”
門外傳來獵狗的叫聲,有人來了。草草兒吠聲中帶吼通常是遇到敵人或示警。
貼著門縫一看,是那個穿藕荷色的筒裙的女人,正站在院外看著牆上的破洞出神。
看來戰鬥已見分曉,烏爾曼要麼死了要麼逃了,能打過衛道士的一定是半神,她大概也是個女衛道士,用的是武士刀,打法和招式都表明她不可能是李維斯。
她為什麼追殺獨眼人?不管怎樣,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不妨去和她聊聊。
張哲翰懷著好奇心,正想開門出去,突然心中一凜。
武士刀?會不會和藤原有什麼瓜葛?
張哲翰猛然想起呂載揚曾經說過,南宮吟雪手下的另一位天督叫什麼藤原妍子,會不會是她?
雖然呂載揚認為她不可能殺南宮吟雪,但還是無法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凶手,就這麼貿然出去,萬一她也是奔著荷魯斯之眼來的就慘了。
“汪汪!汪汪!”
草草兒外強中乾地叫了兩聲,識相地讓出路躲在一邊,女人穿過破洞往裡走,她顯然覺察到屋裡有人。
張哲翰心臟撲撲跳,不能拿小命開玩笑,連忙運起逐日功,逃回沙洲。
剛一落地,就聽見院子裡有打鬥聲,夾雜著鱷魚嘶嘶的咆哮。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閃身到門後偷眼往外看,隻見鱷魚正在咬一個三眼人,院子外麵十幾米外站著一個村民,手持一柄十字劍,焦躁地看著鱷魚。
三眼人斷了一條腿,斷腿在地上蠕動,顯然是被鱷魚咬下的,鱷魚就一個動作,咬著另一條腿玩命甩,三眼人根本就沒機會複合。
從威壓強度看,現場鱷魚最高,三眼人和村民大約是鈞天境,三眼人應該是村民的仿生人。
張哲翰喚出純爺們,把“笑咒”換回“連山八式”,命令道:“純爺們,隱身模式!”
娘炮消失不見,張哲翰又道:“去,搞死外麵那個,保住裡麵的仿生人。”
連山八式加持下的晬天境殺個鈞天境沒問題,何況還是偷襲,所以不到兩秒鐘,路人甲就被一道藍光削去了頭顱,仿生人突然不動了,地上的斷腿呼地竄起,回到仿生人身上合為一體,鱷魚一呆,大嘴被掰開,嘴裡的仿生人掉落在地上,大嘴又被蛛絲纏住。
張哲翰推門出來,收回純爺們,把地上的仿生人和路人甲掉落的物品武器收入儲物艙,鱷魚這次沒跑,不住地搖晃三角頭。
張哲翰令純爺們收起蛛絲,試著按鱷魚的叫聲嘶嘶道:“還咬不咬我?”
鱷魚又一呆,沒想到人能說魚語,大嘴開合嘶嘶道:“不咬了,你不許再黏我。”
張哲翰哈哈一笑:“成交!”取出一塊烤肉扔過去,鱷魚大嘴一張,靈巧地叼住,吭哧吭哧大嚼。
沙灘上嘩啦水響,草草兒鑽出水麵,抖了抖黃毛上的水,走進院子,看見鱷魚在吃肉,撲上去就搶。
“草草兒,來!”張哲翰取出一條烤魚搖著,獵狗一躥,叼走了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