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布斯”用強調的口吻說道:“殺仆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白虎需要時間準備,表麵上先不要撕破臉,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蒙哥馬利垂下頭:“是。”
“喬布斯”吐出一個煙圈:“管家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蒙哥馬利道:“他和索羅斯已明確開戰,正打得不可開交。”
“喬布斯”道:“命令青龍密切關注他們的戰局,必要的時候幫管家一把。”
“是。”
“喬布斯”站起身,一隻手背在身後,看著天邊的地平線,“彌撒計劃是重中之重,必須不折不扣執行下去,立即啟用備用基地,同時安排力量應對破壞。”
蒙哥馬利連忙站起,恭敬地說道:“桑切斯已經動手了,派出了最強精銳部隊開赴地球。”
“另外,告訴朱雀,查找花匠的下落。”
“是!”
一泓清泉,白雪滿地。
池水澄澈碧藍,如同一麵晶瑩剔透的鏡子,靜謐地鑲嵌在雄偉的山峰之間,映照著四周連綿起伏的雪山,也映照著孤獨的身影。
張哲翰獨自一人癡癡站在池邊,形單影隻,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
心為什麼會痛?
鍥而不舍的倒黴蛋。
千變萬化的共祭會第一高手。
霸王硬上弓的妖女。
擋下致命一刀的素色旗袍。
驚濤駭浪中搖曳的白帆。
痛苦呻吟中的極致歡愉。
……
往事曆曆在目,兩人之間竟然有這麼多故事,每一個都蕩氣回腸。
曾經勢如水火,曾經相濡以沫,曾經生死與共。
她到底是誰?
愛人?情人?友人?還是敵人?
無論是李維斯還是奧黛麗,不知不覺中,都已牢牢長在心上,拔不下來,抹不掉,那種感覺無可替代。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彆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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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微漾,又倒映出一個男人的身影,身形竹竿般修長,一身古代書生打扮,臉龐清秀,眼神同樣憂傷。
他什麼時候來的,張哲翰居然毫無察覺。
“張翰,你是不是和我一樣,心在痛?”祝融幽幽問道。
張哲翰驟生同病相憐之感:“你想起什麼了?”
祝融的眼中痛苦不堪:“一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誰,但隻要一想到她,我就心如刀絞。”
張哲翰拉著他的手:“來,你坐下,我給你講個故事。”
“哦。”祝融像個孩子般很乖地坐下,兩人麵對麵盤腿而坐,張哲翰開始講述女媧講過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男女,郎情妾意,相濡以沫。新婚之夜,給他們證婚的女人送給他們一對玉釵,他們各持一隻以為定情信物。沒想到洞房花燭夜天火驟發,兩人同時葬身火海。地府閻王爺看他們投胎的時候手裡都攥著一根玉釵,怎麼掰也掰不開,深深動容,許他們將一對玉釵互換之後可以還陽再續情緣。無奈輪回路上,不是生死離彆,就是尋差了羅盤經,總是遇不上。”
“太慘了,”祝融越聽越黯然神傷,待到張哲翰講完,似乎想起什麼,“這個故事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張哲翰啟發道:“你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
祝融愣了一下,手在身上到處翻找,“玉釵,對,我的玉釵呢?”
張哲翰取出龔麗那根玉釵,舉在他眼前:“是不是這個?”
祝融眼睛一亮,伸手來拿:“是啊是啊,怎麼在你這兒?”
萬萬不能就這樣給他,他現在心智未開,拿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張哲翰縮回手:“來,我給你戴上。”
“嗯。”祝融乖乖低下頭。
張哲翰站起身,拿著玉釵,釵尖對著他額頭中央發際正中直上半寸,緩緩刺入。
祝融啊了一聲,渾身顫抖,一圈紅色的光暈,從頭頂徐徐滑下,如天光沐浴,灑遍全身。
補天釵消失在“神庭”的一刹那,祝融仿佛變了個人,清秀的臉龐神采飛揚,眼神不再渾濁憂傷,神態也從稚嫩變成熟,“謝謝你,張翰。”
張哲翰長舒口氣:“想起來了?”
祝融堅定的說:“我要去找她。”
張哲翰取出一袋印子金和一柄短劍:“這柄劍原來就是你的,現在還給你,這些錢算我的賀禮,交給你媳婦管。”
祝融默默接過錢袋和短劍,嘴唇囁嚅著,卻沒發出聲音,眼裡是感激的淚水。
張哲翰最怕煽情,“好了好了,大老爺們彆整天哭哭啼啼,龔麗不喜歡懦弱的男人。”
祝融擦了擦眼淚,緩緩起身,眼神流露出剛毅,“我會保護她。”
“這就對了,”張哲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逐日功坐標裡,是不是有個地方叫無極城?”
“嗯。”
“你找到龔麗之後,帶著她去無極城找林子兮,她會安排你們進新世界,從此不再受分離之苦厄,不再受天梯之磨難。”
“好。”祝融認真地點了點頭,就地消失。
很多事前世就已注定,相愛之人的心就像兩個相互糾纏的量子,無論相隔有多遠,她的心痛,你的心也會痛。
張哲翰悵然若失,卻說不清楚失去了什麼,大多數的痛都需要時間去洗滌,或許到那時候才知道該怎麼做。
血仆係統頭像閃動,楊巔峰的加急信息:
“速來野豬島,海妖王後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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