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
江南的煙雨朦朧,隨著時光,就會變成了夜行者的迷霧朦朧,還要帶著些許詭譎者的算心。
當沈風把大概的計劃給焊魃一說,焊魃的腦袋差點都搖成了撥浪鼓。
之前焊魃那剛入城時的感動,在這一刻,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實人的世界觀,遇上不當人子的梟雄三觀,簡直是被降維打擊。
“沈帥,你來真的啊?”
“這不是演習,當然是來真的。”
“可是,我是去談愛情,不是去打打殺殺。”
“但那英雄救美的愛情,就是去打打殺殺。”
沈風一邊往自己的臉上拍拍打打,一邊語重心長的給焊魃做著思想工作。
沈風在忙著給自己裝三千院的人皮麵具,這可是出了名的看家手藝,也確實是拿得出手。
焊魃還在內心掙紮的時候,沈風都把自己的妝給化好了。
“看看,如何?”
沈風轉身,一張對焊魃來說,明顯就不認識的帥臉映入視野,著實讓他愣了一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簡直都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你是.沈帥?”
“錯。”
沈風搖了搖頭,他給焊魃糾正道:“記住我現在短暫的新名字,李存禮。”
“我是晉國十三太保之一中的老六,而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就是為了劫持上饒公主做為人質,迫使吳王和我大哥李嗣源結盟,讓他站在晉國這邊。”
“而你的出現,則是一場無關風月的偶遇。作為救世主一樣的存在,伱的作用,就是把我這個反派打跑,從而獲得上饒公主的青睞,就這麼簡單。”
“懂麼?”
“懂。”
焊魃點了點頭,不止是為人處世,他的智商也是屍祖中最正常的一個。
“可是,這都是假的啊,不就成了騙子嗎?”
焊魃還是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畢竟,他做人還是有原則的。
做人從來都沒有原則的沈風,他看到焊魃那有原則的模樣,隻好以身作則,為他引領方向。
“我現在已經是當爹的人了。但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怎麼做的嗎?”
沈風這樣說著,腦海裡,卻回想起了當初岐國的那個夜晚。
愛如酒一樣沉醉的夜,她如月一般皎潔的美。
彼時彼刻,她無路可逃,蜷在床邊,怯生生地退縮,直到被他抓住,按在身下,一點一滴地吞噬,直到她眸光帶淚,直到她委婉逢迎,直到她膩聲討饒,直到她再也離不開它。
沈風眼眸一定,他自問自答,堅定的語氣給出了他的答案。
“霸王硬上弓。”
“!!!”
焊魃目瞪狗呆!
他那有些發直的眼神告訴沈風:你但凡能做一點人事,就都不會不是個人。
沈風迎著目光,老臉不見一絲尷尬,儘顯梟雄本色。
“我知道這需要一點技術含量。”
“可我沒有技術含量啊!”
“所以,你就需要再加上一點藥。”
“藥?”
焊魃聽得一愣,彎轉得太快,他都有些跟不上:“什麼藥?”
“那當然是春藥了。”
沈風小熊攤手,回答的理直氣壯。
什麼我愛一直柴,這種低級東西太土太拉。
沈風為它取了一個新的名字——鴛鴦出閣。
你看看,隻是換個名字,瞬間就高大上了許多。
“我不做這不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