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九.一九五
蚩夢人剛進了院子,就聽到這個聲音,她默默地捂著臉,邁著小步一點一點的退了出去。
沈風持劍的手自然垂下,小黑胖子便掛在他的天罡劍上,被沈風持劍放到趴在地上的螢勾眼前。
被侯卿霸占了大把時間,他們夜生活的時間就嚴重縮水。
沒理侯卿敬佩的眼神,他低下頭,慢慢蹲在地上。
侯卿頓時恍然大悟,對著沈風雙手抱拳:“多謝師父救我。若是我把它隨手拍死,那蚊子血必定濺在我的手心,到時,恐怕又得倉促換血了。”
宋雲姬和蚩夢對視一眼,想笑又強行憋住的表情,看得對方都很歡樂。
一無所知的侯卿把手放下,疑惑的問著沈風。
沈風看她樣子,就直接開始拐賣:“我也不知道。那要不,你就跟我走吧,等你知道的時候,再好好報答我。”
但沈風等的就是現在。
侯卿故作淡然的臉上,掛著難掩的笑意。
“小哥哥,就當我不在吧,你是他唯一的師父。”
“鏘!”
跟精神病人說話,就是要直接。
“不行。額要在家裡,和小紅快樂的生活。”
“你放心。我就是專治這個的。”
侯卿裝作看不到。
她在躺那吃著果子,絲毫沒有迎他回家的喜悅。
門口的沈風都聽得愣了一下,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埋人的小曲?
侯卿他可是趕屍人啊,那還用得著埋什麼人,這不得趁熱嗎?
沈風快步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侯卿的無辜臉,還有螢勾的嫌棄臉。
還沒發生的事,完全可以不算,屍祖要麵子,她才不要麵子。
螢勾一臉無辜,她剛才都做好身負血仇的準備了。
目的地到了。
隨著日子越走越遠,宋雲姬卻突然發現有點不太對勁,她看侯卿的眼神也就越來越不爽了。
“螢勾。”
一聲劍吟如龍吼!
侯卿一愣,本能的抬起雙手,隨手一拍。
那是一隻蚊子。
我的兩個師父,才是我侯卿的唯一。
趕路無歲月,一如往昔時。
“就是你教他的笛子?”
她是真沒臉見人。
說完,沈風也舉起自己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宋雲姬用手指捅了捅蚩夢的腰,調笑道:“侯卿都不要臉,你還怕什麼?”
心裡念頭剛剛一動,一個輕微的嗡嗡聲,便開始靠得越來越近。
那是一個生命。
“此次出遊,我受益匪淺。還遇到了兩個師父,學會了卜卦,學會了笛子。螢勾,把伱的嗩呐拿出來,我們比試一番。”
一江風……
“你已經贏咧!”
沈狗風有時候狗的讓人無話可說,他和侯卿在某種程度上,倆人還真挺合拍。
“住嘴!你給額滾出去!”
“螢勾,我在與你比試。”
侯卿喚著她的名字,從腰中抽出自己的骨笛,在手中帥氣的轉了一圈。
這一路上,沈風也沒白嫖侯卿,給他講了不少星象和占卜的要義,侯卿晚上學半晚占卜,白天就跟著蚩夢學笛子,他這一路的求學之旅過得很是充實。
“叨瑞眯發索拉稀~~”
它還活著,隻是被沈風的劍罡給定在了劍尖上。
侯卿點了點頭,從善如流。
怎麼辦嘛?
沈風淡淡的做出最終決裁。
阿姐的正確打開方式,就這麼簡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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