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了一下,居然有一個大壇子!不是裝骨灰的吧?我抬頭看看他:
‘我的酒沒有了!但是有一個大壇子,不會是金塔吧?’
張保仔擺擺手:‘非也!為兄所藏好酒!本來是想和夫人在此暢飲一番的。無奈上次走得倉促。夫人還一直惦念呢!今番與加少兄暢飲,更是快意!’
我小心翼翼的將壇子捧了出來。然後就看見了剛才壇子下麵的泥土中露出了洞見酒的酒瓶頭蓋。心理一陣狂喜:
‘寶兄,原來我的酒在你的酒下麵呢!’
一壇酒和一瓶酒置放在一起。
‘加少兄的酒好生彆致!頗有古樸之風。’張保仔說。
這一刻我想的是,酒杯呢?
張保仔再從石頭縫裡掏了一下,兩個酒碗。原來真的有配。
我問他:‘寶兄的酒,多少度?我的酒42度。’
‘何謂度?望加少兄不吝賜教。’張保仔說。
我看看那兩個小酒碗,約莫三錢杯的三倍大,那就是一兩一碗呀!武鬆喝了十八碗才敢上景陽崗,說明酒的度數很低嘛!如果用這碗喝洞見酒,真的是三碗不過崗了!於是撓了撓頭:‘幾碗則醉?走路不穩則為醉。’
張保仔哈哈大笑起來:‘從未醉過!’
我指了指這壇子:‘一壇不醉?’
他點點頭,伸出兩根手指:‘兩壇!’這壇子看上去十來斤酒的樣子。
我心裡有底了,這樣喝,不就是喝菠蘿啤嗎?最多5、6度的樣子。洞見酒42度,7倍的樣子,也就是說,按照一壇14斤計算,就等於兩斤,洞見酒一瓶一斤,乘以2,等於一壇。那酒量也還行,相當於我的酒量不是?原來你張保仔的酒量就是這樣了。
我搖搖頭:‘我這酒,寶兄三碗倒也!’
‘噢,為兄未逢敵手。’他笑了,‘海上和澎湖,一樣!’
我暗笑,那時因為你當海盜時候,你最大,手下不敢與你搶風頭;在澎湖時候,雖是副將,但海盜出身,正統出身的都不敢與你爭鋒。
我說:‘那要試試了。’然後我問他,‘這壇子,怎麼打開?’
他得意地笑了:‘敲開!’說罷一拳下去,將泥封的壇蓋子打開了。然後看看我的酒,‘你的酒怎麼開?’
輪到我得意的笑了:‘寶兄可以試試。’
當然沒有開到。我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喝!’
喜歡飛躍懸崖請大家收藏:飛躍懸崖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