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個電話安靜，讓她安排一下安保。然後我和可可住進了十全號。
等進了客房，可可看著我：“凡哥，有個問題想問你。”
“我一定站你這邊的，無條件。”我也學學老朱，預判一下，她一定驚訝的。
“你又知道我想說什麼？”可可指了指地麵，指了指牆麵，指了指屋頂，臉上的表情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
“不用說啦！”我說，“啥都兩人合議唄！”
她再度指了指地麵，指了指牆麵，指了指屋頂：“原來你不畏高啊！還是…不畏高了？”
我才反應過來，頓時像一部市麵上最流行最拽的新能源車，突然沒有任何預告的就崴了腳：“哎喲我去！我、我居然忘記了這一茬了。”
然後戰戰兢兢的挪動到床邊，再看看腳下，似乎也不高啊！我站起來，跺跺腳：“咦？確實改進了啊！我沒怎麼怕了。”
“確實有進步。”可可說，“值得表揚。”
“下一步你怎麼打算？”我問。
“你看看，說回來收拾我爸的物品。現在也沒有給我電話。”可可說，“可想而知了。過了頭七再說吧！”
“給電話媽媽吧！”我提議。
“我媽微信我了。”可可說，“她說過了頭七再說吧！”
“也對。”我說，“事情有點突然。哎，你累不累？累的話，就好好休息。你想吃什麼？我準備。”
“不用啊！我不累。”可可說，“平台上點不就行了？順便考驗一下度假村裡所有管理層都不在的情況下他們怎麼運作。不過從老朱、安靜和蕭堅來看，我們在不在場，真的沒有什麼分彆。他們三個，算是我們度假村裡的代表了，兢兢業業的具象化代表。”
“想安靜一下，還是出去走走？”我再次提議，“我們在一起後，好像從來沒有兩個人在眾人麵前出現過呢！”
“好啊！”可可說，“如果我累了，走不動了，你背我不？”
“我還以為什麼高難度要求呢！”我做了個請的手勢，“公主請出門。”
清早的度假村，還沒有什麼人，我和可可剛出門，安靜安排的兩個保安就遠遠的朝我倆點點頭，等我們往山頂走去的時候，兩個保安就一前一後不遠不近的跟著了。
我打給了安靜：“你安排的是保鏢呀！一前一後的。對了，你安保部的隊長呢？阿飛還是阿基？我老忘記他們兩個，總是混淆。”
“辭職了。”安靜說，“他覺得不太好意思繼續在度假村工作，去了銅錢嶺度假村，還是當隊長。所以，現在安保這裡，我說了算。”
“喲喲喲，挺拽啊你！”我說，“全權安排工作了是吧？行啊你！”
“凡哥，你放心啦！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哦，你說的保鏢，彆這樣評價我們，我們不是。我們做的工作特彆有意義。你呀，就放心了。他們的職業技能，除非遇上那個啥，否則啥事沒有。但我們是團隊呀！你要不要測試一下，你開始時候要求的在度假村任何一個地方，隻要有需要，安保會在3分鐘之內一定出現呢？”安靜的語氣裡，透露出一種自信，“現在的時間就更…”
“不試不試！”我說，“不玩狼來了那套。那好，我就更加放心了。”
“我可是看好我們度假村在沒有管理層在場的情況下的運作是正常的喲！”可可說，“你還彆說，我們還真的有點黃埔軍校的感覺呢！出去的，都有好工作和職位。”
“我怎麼覺得我們這個度假村好像有點站在c位上呢？”我說，“在銀海灣，或者說在周邊來說。這不是我想要的局麵。”
“人家想當老大都當不到，你卻不想當。”可可說，“怕樹大招風？”
“那是肯定的。”我說，“做個追趕者，但距離老大就一步之遙那種就好了。可是，銀海灣這裡，我們一來就出儘風頭了。真的不好。”
“你這麼怪的想法。”可可說，“服你啦！”
我說：“當然，我這樣的想法，還有這樣的做法，也是有短板的。這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和那種齊喊‘我們在，我們都在’類型的團隊拉扯上關係啊！”
“獨狼意識咯！”可可給我總結了一下，“就是不想做大做強嘛！我也覺得，確實小富即安也挺好的。最多，最多九就做多一個項目，廣州項目咯！就差不多了，是吧？”
“是。這就是我的想法。”我說，“你說我的思想怪，那是因為我覺得我的這種想法和做法，有很大局限性，怎麼說呢？就是，就是我的格局，隻能支撐我最多做兩到三個項目，而且還有這三兩個項目要有一定的同質化的才行，不然跨界的跨得太大，就很容易和拿破侖去比利時那裡一樣了。”
“拿破侖？比利時？比利時哪裡？”可可給我唬住了。
我得意一笑：“拿破侖最不喜歡的地方就是比利時的滑鐵盧啊！”
“你說話呀！”可可給了我一粉拳，“企業做大了，不一定是好事。你看我爸將公司做大了，之後的事，哎，老臣子，關係戶，還有家族紐帶，盤根錯節的。我做過的那段時間，深有體會。所以，我怎麼覺得你越發的明智呢？”
“謝謝表揚啊！”我說，“主要是，怎麼說呢？怎麼賴永昌就這麼膽子大，搞銅錢嶺，搞纜車？！要知道，這兩個項目可以是一塊，但要有極大的魄力和前衛的思維才能融為一體啊！所以，我心裡一直都覺得，他是得到了一些銀海灣最終規劃上的信息，才會這樣做的。向東和我說過銀海灣的規劃，但是那個規劃我一看，就不是最終確定的那種。所以，你看，銀海灣附近的地方反而開發的如火如荼，但銀海灣這個區域，尤其海邊，卻沒怎麼動。這讓我很奇怪。所以我覺得我們度假村項目能讓動起來最後火了起來，也是一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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