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夫人看了看蘇暖,二人相視一笑。
二姨娘一看,當時嚇出一身冷汗:這個道士怎麼會出現?
忽然想起道士要一百兩銀子的事,由於這幾天太忙了,早被她忘之腦後。
於是,那道士跪下磕頭:“溫國公!”
轉而又看了看二姨娘:“二姨娘,好久不見?
你是不是把貧道給忘記了?
去了你的院子,才知道你在溫國公夫人這裡,一路到這裡討要了。”
溫國公眼中噴火,如一頭發瘋的獅子,怒吼道:“說,你是誰?與二姨娘是什麼關係?
膽敢有半句虛言,亂棍打死!”
那個道士灰色道袍加身,長得尖嘴猴腮。
一雙鬥雞眼,額頭布滿了皺紋。
他猥瑣地看了看二姨娘,一副痞子的嘴臉:“二姨娘,這事可怪不了我,是你言而無信。
你上次答應給我一百兩銀子,送到無虛觀中。
可是時間到了,貧道是一兩銀子也沒拿到。
沒辦法,隻好親自下山,到貴府向你討要了。”
“不準說!不準說!”二姨娘在那極力阻止。
“早知如此,當初乾什麼了!”道士說完,看向溫國公。
“溫國公,當年二姨娘找到在下,送給貧道二百兩銀子。
要貧道在國公府說大夫人剛生出來的孩子是災星,一出生便克死了祖母。
不能讓她繼續留在府中,否則會給溫國公府帶來滅頂之災。”那個道士低著頭說。
在場的人都明白了:原來送到鄉下寄養的三小姐不是災星,而是被二姨娘找人故意陷害的。
這二姨娘也太歹毒了,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都去設計,太沒人性。
此時,床上躺著的溫國公夫人,勉強由丫鬟扶著坐起來。
“原來我那苦命的女兒不是災星,是你搞的鬼。
好你個二姨娘,你竟害得我和女兒相隔千裡。”
老夫人走到二姨娘的麵前,拿起拐杖就朝她打去。
“你這個賤婦,你也有女兒,怎麼這麼狠!
可憐我那小外孫女,在鄉下吃儘苦頭。”
溫國公來到二姨娘的身前,“跪下!說,這個道士說的是不是真的?”
二姨娘看了看溫紫洛,此時已由不得她不承認,左右自己已經性命不保了。
隻能把一切攬在自己身上,才能保全紫洛。
二姨娘忙哭著求饒:“求國公爺放過妾身!
當年之事,妾身隻是嫉妒大夫人,一時糊塗犯下錯,妾身知道錯了!
四小姐不知道那是毒藥,是妾身騙她說是增香粉。”
溫國公火冒三丈:“你個妒婦,大夫人一向對你不錯,你竟想著法的害她。
你一句錯了就當一切沒發生過嗎?
竟然連剛出生的女兒,你都不放過。
本國公真是瞎了眼,怎麼會將你納入府中。
你以為大夫人死了,你好獨大,做個平妻。
想得倒是美,你一個庶出,根本不配做當家主母。
來人,這個臭道士竟為了錢財,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帶下去,亂棍打死!”
“不,溫國公,你不能殺了貧道。
貧道也是一時起了貪心,但罪不至死。”那個道士苦求道。
“帶下去!”
接著上來兩個侍衛把道士架了出去。
那個道士在外麵喊了幾聲,就沒了聲音。
其他人什麼都沒有說,老夫人也在那看著,她要看看溫國公要如何處理。
如果還袒護二姨娘,自己也要杖殺了她。
“二姨娘,想不到你在本國公麵前裝的是人,背後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