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按動機關,一扇門打開。
楊霸天一手摟著西門飛雪進了內室,門自動關上。
二人又相擁在一起。
楊宗主用手撩起淮陽王妃額前淩亂的發絲,放在耳後。
親吻著她的額頭,接著吻著她的紅潤的臉頰。
最後在她水潤的唇上滑過。
二人身體都漸漸滾燙起來,仿佛有熊熊烈火的燃燒。
二人越吻越纏綿,仿佛呼吸全被他吞了下去。
乾柴烈火,最後那青色的鮫綃床帷幔拉了下來。
和煦的晚風吹著,已月上柳梢……
人們仿佛看到蛟龍在雲中穿梭,漫天匝地上下翻騰……
那兩個鸞鳳含珠的金鉤,不斷碰撞著黃花梨木的雕花床叮當作響。
鴛鴦被裡成雙夜,
一樹梨花壓海棠。
西門飛雪從小便拜師於玄天宗,是楊霸天的小師妹。
二人一同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
可西門飛雪的父親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便將女兒許配給當時還是世子的淮陽王為正妃。
無奈,西門飛雪被強行帶下山,一對苦命鴛鴦各奔西東。
這些年,西門飛雪生下一子一女。
兒子今年二十,已隨淮陽王去剿匪。
每當淮陽王出征後,西門飛雪便踏馬而行,獨自一人回玄天宗。
那段時間,淮陽王尚在府中,正趕上楊霸天住在京城的彆苑。
西門飛雪便以買首飾為由,經常出府幽會,共敘溫情。
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的願望實現了,喜得一女。
行完魚水之歡,西門飛雪聲音柔婉,嬌滴滴求道:“大師兄,師妹有一事相求。”
“師妹,何事?”
西門飛雪偏聽偏信,便將青荷郡主所述。
當初她是為了給寧公主報仇,騙蘇暖去了新衣房。
為了讓林二柱打蘇暖一頓,讓其丟臉,一一說了清楚。
這時,隻聽到外麵傳來了女子的聲音。
“宗主?宗主?”
旁邊的一個丫鬟說道:“夫人,宗主可能出去了,沒在這裡。”
“可是,下麵的人說他在聚義廳。
既然人沒在,那咱們走吧。”
接著傳出了腳步聲,漸行漸遠。
此人便是楊霸天的夫人,長相和西門飛雪有幾分神似。
是西門飛雪嫁去淮陽王府五年後,楊霸天娶的正室。
楊霸天當時一怒:“那個叫蘇暖的竟如此囂張?”
淮陽王妃轉而歎息:“是啊!
你說她也太狠了,這女子的名節多重要。
你讓青荷以後如何嫁人?這一輩子不是毀了嗎?
我沒有安排府中的侍衛,怕萬一失敗了,淮陽王府和邪王成了對立麵,所以今日來求大師兄幫忙。”
楊霸天穿好衣服,麵上略有不悅,眼底閃過一絲悲涼。
“你怕淮陽王府出事,而讓我玄天宗和邪王為敵?
小師妹,你也太會算計了吧。
原來,在你心中,我這玄天宗終究比不上淮陽王府!
你們王府人的命是命,我玄天宗的人命,就不是命了嗎?
你終究放不下榮華富貴!
我玄天宗與那蘇暖和邪王並無瓜葛,不去趟這趟渾水!
你還是彆找他人吧。”
西門飛雪當時也嗔怪道:“哼,連親爹都不管女兒了,我去找彆人。”
說完穿上衣服,就要下床。
這句話,無疑問在楊霸天的心中激起了萬丈狂瀾。
“你說什麼?”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
淮陽王妃麵上帶著怒氣:“我說的是,你這個親爹也靠不住。
自己的女兒受到奇恥大辱,竟不去幫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