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心裡堵得慌,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
她的目光掃過陳洛洛的臉龐。
想想自己以後出席賞花宴、壽宴,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就變得更加氣憤。
“你剛回來,鳳暖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害你?”
陳洛洛看著母親是真動怒了,也不敢說謊。
直言:“她不配當七王爺的正妃!
我就往茶水裡加了點癢癢藥,那藥粉並不會要她的命。
隻是想讓她丟臉,然後……然後……”
“然後是人家沒丟臉,你卻活成了笑話,以後都沒臉見人。
她不配為七王妃,難道你配,你連人家的一根手指都不如。”
聽到這一席話,陳洛洛氣急敗壞道:“母親,您怎麼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我可是您的女兒!”
陳母瞥了她一眼:“我寧願你不是我的女兒!
從今以後消停點,在府裡老實待著,哪裡都不許去。”
“不,母親,你不能這樣,我要出去!”陳洛洛喊道。
她剛回京,還沒有出去玩,這要是拘在府裡,能把她悶死。
“來人,將大小姐帶下去,讓暗衛們好好盯著。”
接著上來兩個婆子,來到陳洛洛的麵前:“大小姐,請吧。”
陳洛洛瞪了她二人一眼,向外走去。
陳夫人有些自責:“奶娘,我當初讓她跟著太妃,是不是錯了!
你看她小小年紀,竟然給彆人下藥,膽子有多大。
以後還指不定惹出什麼禍事。”
“夫人,這三年小姐陪著太妃,性子變了。
但隻要夫人悉心教導,大小姐會改變的。”
陳夫人坐在那裡,那雙眼睛如養在清水萬年寒潭裡的黑曜石,看著清亮烏黑,卻讓人有渾身一凜的刺骨寒意。
“那個靜和公主,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十個洛洛也不是她的對手。
如今洛洛吃點虧也就罷了,一切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陳洛洛回到院中,一手捂著那發燙的一側臉,眼露凶光:“鳳暖,我非得弄死你!
你讓我顏麵掃地,你讓我被母親責罵。
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挨打。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芍藥,讓陳一陳二進來。”
芍藥聽到吩咐,在院中對著空中喊了一聲,陳一和陳二便來到屋內。
二人抱拳見禮:“大小姐,您有何吩咐!”
陳洛洛眼中浮現陰毒之色,厲聲道:“你二人,去密切監視靜和公主的一舉一動。
先不要行動,然後告訴我。”
“是!屬下告退!”
對於暗衛來說,讓他們乾什麼就得乾什麼,沒有那麼多的廢話。
否則,什麼都打聽,那可就離死不遠了,這也是做暗衛的規矩。
安排完,陳洛洛坐在桌子上,拿起自己最喜歡的一把鑲了寶石的匕首。
她腦中浮現了一個畫麵:鳳暖被她綁到破廟,她用這把匕首劃破了鳳暖的臉,最後一刀結果了她的性命。
她越想越美,禁不住冷笑一聲,臉似乎也不那麼疼了……
…………
天魔教
那日正好是天魔祖師的壽辰,院中是熱鬨不已。
天魔祖師一身錦袍,正端坐在聚義堂正中。
他的四徒弟天魔教主冷無情跪下:“弟子冷無情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