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鳳暖也真是,把我天魔山的人殺了,你好歹也給我們一個報仇的機會。
如今人卻沒影了,這仇要怎麼報?”
思前想後,她修書一封,交給了那個丫鬟。
命令道:“把這封信送去老宅院,讓他們派人送回天魔教,交給教主。”
小丫鬟恭恭敬敬地接過信,沒敢抬頭,隻道了句:“奴婢馬上就去。”
說完向外走去。
這時,妖月感覺胸口有些不舒服,有些東西好像要往上湧。
她乾嘔了幾下,看到桌子上有水果。
她拿起一個橘子,小心地剝開外皮,取一塊放入口中,瞬間舒服了很多。
到了中午,廚娘端上來四菜一湯。
“主子,您昨晚訂的菜,都做了,您快嘗嘗味道怎麼樣!”
妖月來到桌前,當看到那色澤鮮亮的醬香肘子肉。
她拿起筷子,上去夾了一小塊肉。
可當那肉湊到嘴邊,她聞到一股味兒,無比刺鼻,讓她直作嘔。
她接著離開座位,走出門外,又開始吐了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快把那肘子端下去。”妖月命令道。
“是,老奴這就把那道菜拿走,換些清淡的。”
廚娘端著那盤菜,走了出去。
心裡暗自嘀咕:主子每天晚上胡作非為,不是有了吧。
通常是酸兒辣女,我把酸的和辣的各端上一盤,看她喜歡吃什麼,就一目了然了。
這些話她也隻是在心裡想想,根本不敢說出來,除非是她腦袋想搬家。
不一會兒,一碗酸梅汁兒,一碟麻辣小菜,和一盤拌涼菜,端上桌麵。
妖月看到這三樣,拿起羹匙,將酸梅汁盛了一小碗,喝了幾口。
“這味真不錯,以後每頓飯都要有這酸梅汁。”
廚娘想提醒她一句,是不是有孕了。
可是她不敢,她還沒活夠。
看著妖月一碗一碗的喝著酸梅汁。
廚娘在那猶豫:看樣子,一定是有孕了,可是這孩子的爹是誰呢?
這一天換一個人,也沒有正經的爹呀!
開始的時候,廚娘看不慣妖月的行為,這比風塵女子還放蕩。
可時間久了,也見怪不怪了。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罷了。
接下來的日子,妖月是每天都要乾嘔幾次,特彆是聞到異樣的氣味。
如今蛇毒好不容易解了,她給自己把了把脈,當時呆住了,臉色瞬間變了色。
她驚呼道:“喜脈!不會的!”
又重新給自己把了脈,結果和第一次相吻合。
她茫然不知所措我,“喜脈!我竟然有孕了!孩子是誰的?
這可如何是好?難道避子湯有一次忘記喝了?”
她開始心亂如麻,六神無主。
如果沒有吃解毒藥,這個孩子可以留下,自己養著唄。
可是自己為了解毒,那幾天,每天都在試藥,萬一傷到孩子,就不好了。
聽人說,懷孕了,是不能服藥的。
這可如何是好?